晚餐徐姣没下去吃,晚上八九点多的光景,大家在下边烧烤,三两家围在一起一个摊,点燃了篝火,开了啤酒,气氛好不热闹。
烧烤徐晚意用工作还没有处理完做借口,推掉了。
徐晚意洗澡的时候,双胞胎特意拎了烤好的烤翅韭菜油豆腐等,探头探脑地进来了,两人特别郑重地跟徐姣道歉。
但这种事情怎么能怪罪她俩呢,徐姣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可留下来的烧烤徐姣也不愿意吃,说没胃口。
不吃东西并不是徐姣在闹脾气,而是她向来是这样的,遇到事了心情不好了,就不想吃东西。
最后还是徐晚意哄着供着才喝了一小碗加了芋圆的木薯糖水,刷了牙,往床上一躺,把被子一裹,背对着她姐躺下了。
很久没和姐姐睡一张床了,刚才在卫生间的时候心烦意乱到想暴走,她已经做好了难以入睡、辗转反侧的心理准备了,可没想到脑袋一沾枕头,双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前后不到两分钟,她便睡着了。
山庄生态环境好,空气清新,海拔高,晚上睡觉都不用开空调。
山里蚊虫多,窗台的位置便结结实实地封上了纱窗,夜风就从纱窗的小缝隙里钻进来,开上半扇窗户就够了,再多就要凉了。
徐晚意将大开的窗户拉上了一半,仔细拉上了窗帘,关了所有灯,只在她这边的床头开了一盏光线幽幽的暗灯,好在朦胧的灯光下,看到徐姣的脸。
她立在床边,纤纤素手搭在腰上,往那系得规整又漂亮的蝴蝶结上一拉,双手捏着衣襟往后一翻。
丝质的睡袍便像水一般从她身上滑落了下来,松松软软地堆到了脚边,像一捧蓬松的雪。
瘦而不柴的脚从那一捧衣服里探出来,足尖轻点地,如水的月光撒在她脚背,脚趾上。
纯净而圣洁,任何污秽之物都不能靠近她。
画面从脚往上,小腿纤细笔直,膝盖光滑漂亮,透着薄薄的粉,不止是她的膝盖,就连她的肘关节都是粉的,身上的肌肤嫩到稍稍磕碰一下,就泛起一片樱色的红晕来。
怪不得同学常常调戏她,说她是下凡的仙女,来人间渡劫辛苦了。
不怪同学这样说,实在是徐晚意的出厂设定牛逼到大家望尘莫及的程度了,对于这样能力、样貌均达到人类天花板的完美人物,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了,看她只有像看待神祗一般,除了膜拜敬仰还是膜拜敬仰。
画面再往上是柔韧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纤腰,饱满浑圆到恰到好处的酥胸,既不因为过小而显得贫瘠,也不会因为过大而显得风尘。
从头到脚,没有一处瑕疵,无一处不嫩滑,无一处不精致,像是用树梢上最新鲜的初雪凝就而成的冰雪美人。
她可以是温柔的大姐姐,可以是不近人间烟火的仙女,可以清纯,可以妩媚,可以疏离,可以冷漠,她的人格魅力可以让她成为世间任何一个女人。
床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床单荡出一片柔软的褶皱,那被膝盖膝行过的地方,微微凹下一畦小坑,盛着浅薄的月光。
也许那不是月光,而是酒,尚未饮下便醉了,和着夜色,内心里所有的执念、占有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叫嚣着将人的理智吞噬掉。
徐晚意闭上暗欲疯狂燃烧的眼睛,将脸埋在徐姣颈后,深深地深深地吸入混合着徐姣体香和沐浴乳的清新气味。
修长脖颈两侧的青筋狰狞地浮了起来,像大雨过后土地上钻出来的硕大蚯蚓,被水泡的肥肥胀胀的,兀自蠕动着,不知道哪儿才是自己的归处。
纤细修长的指,顺着女孩线条清晰的下颌滑至她柔软干燥的嘴唇,用指关节抵着她的唇,轻轻揉弄着,将嘴唇揉得稍稍扭曲、变形。
手指自下而上,做剪刀状,将女孩的上唇夹起,收拢了手指,再次感受唇瓣在自己手中扭曲、变形。
她的手指和徐姣的嘴唇,似乎化作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性器官,唇瓣亲密地摩擦着自己的手指缝,就像性器之间的彻底结合。
光是这般想象,徐晚意便浑身战栗了起来,眼里闪烁着迷离而又破碎的微光,呼吸急促炙热。
嘴唇热烈地亲吻着徐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下来的后领,密密麻麻的吻接连落下去,仅仅是亲吻肌肤还远远不够。
躁动的血液需要感受到更多,占有更多。
两腮收拢,嘬起一个个烙印般的吻痕...
徐姣习惯曲着身子睡,像小小的婴孩在子宫里的样子。
徐晚意的腰腹、大腿则刚好弯成一个能够契合徐姣的圆弧,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徐晚意紧贴着徐姣的后背,不断地做着挺腰的动作,将自己的腰胯往徐姣臀上顶、摩碾、打旋。
饱满的乳房在女孩背上蹭着,绵软的乳头早已硬挺了起来,随着她蹭动的动作,隔着徐姣背上薄薄的睡衣戳刺着、碰撞着。
下腹像是芒果卷一般卷了起来,狠狠地抽搐着,腿心那个冒着热气的昏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