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是湿软的,因为每天都会被肏弄,手指一插进去就会分泌肠液,几乎不用润滑剂就能搅动起来,软嫩的肠壁已经是接过客好几回了,该怎么伺候客人让自己舒服那是一清二楚,主动缠上手指,咕叽咕叽地冒着水。
明霜也是敞开双腿,幼猫一样哼叫着,在瞿景的手指戳弄到前列腺时,便吐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头勾引瞿景吻他。
瞿景很喜欢缠着明霜索吻,而明霜也渐渐喜欢上了亲吻。
——滑溜溜香软的舌头会被男人整个吸吮直到舌根发麻,熟练地卷走腔壁里的熟烂甜汁,连牙齿也要上下扫弄一番,让明霜的嘴巴变得酸酸的,包不住涎水地大口喘气,而这时候,瞿景就会顺着嘴角往下,将明霜的下巴舔得湿漉漉的,活像被狗的大舌头卷过一样。
身下的床垫很软,明霜被瞿景压住,几乎整个身体都陷了下去,这也让他更加没有逃脱的可能性了。
说起来,这也算是明霜自投罗网。
刚开始搬进来时,小少爷是一万个不愿意,便处处刁难着瞿景,一会是床不够软,一会是地上踩着不够舒服,一会又是没有熟悉的香味,哪里都住不惯。
叫他惊讶地是第二天瞿景就将别墅大改造,彻底变成了他口中的“舒服”。
床垫也是瞿景托人从国外一个专门做床垫的百年老店紧急加班做出来的,哪怕是明霜这么轻的身体也会微微陷下去,睡起来就像是踩在云朵上,叫人晕乎乎的。
他甚至叫人在地上铺了一层毛绒毯,每个角落都没落下……这些事数不胜数,将这冷冰冰的别墅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家,一个瞿景锁着自己珍宝的家。
“唔啊!”明霜绷紧了腿,瞿景的手指进去四根了,四根齐进齐出地抽动着,又快又准地按压在前列腺上,指腹摩擦着肉壁,就像能放电一样让电流四处流窜。
瞿景让明霜两只手向前压住自己的双腿,呈现出一个分叉的姿势向他露出腿心的完整面貌。
嫣红的穴口像贪吃的小嘴,在手指抽出时恋恋不舍地跟着手指被抽出一点,粉白的小明霜也勃起了,每天都被迫上交干粮让它不是很精神,但是欢愉又让它挺起来,只是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只能从马眼流出点透明的前列腺液。
这个姿势让明霜很是羞愤,,可瞿景的命令让他的身体自动做出了这个动作……活像是…专门朝男人露出自己的下面,求着别人来肏自己一样。
“糖糖…”瞿景咽了口热气,四根手指完全抽出,在穴口还微微张开的时候,硕大的肉刃连忙堵住穴口,鸡蛋大小的龟头挤进去一些,就好像一张小嘴欲拒还休地半含着顶端。
瞿景轻笑一声,明霜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
果然,瞿景将刚才扩张用的手指伸到明霜面前,还冒着点热气和骚甜的味道,手指之间,还挂着像蛛丝一样的黏液。
“糖糖,看。”瞿景手腕微动,“这是下面的淫水,可是半点润滑剂都没有掺和呢。”
混蛋!
明霜眼中水光泛滥,撇过头不再看瞿景,在闭上眼睛的时候,那凝聚的水珠就这样顺着眼尾隐入了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发间。
当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他器官就会变得异常敏锐。
明霜清楚地听到瞿景又笑了一声,很淡,紧接着那股叫人羞耻的味道远离了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传来了一阵黏稠的,不言而喻的——吞舔的声音。
瞿景在做什么?
漂亮的耳垂也染上红色,明霜简直想蜷缩起来逃离这叫人尴尬的局面,声音越来越大,不是瞿景故意做出声响,而是那些声音像刑罚一样在他耳边故意折磨他,无限放大,还将时间放慢。
明霜知道瞿景在干什么,他都打算不去看不去理会了,可在心里数了好几秒都没见瞿景停下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人怎么这么无耻,要做就做,非要弄出些新花样来捉弄他!
小少爷气势汹汹地又转回头,还没等他问出些什么来,瞿景却抓住了这个机会,下半身猛地一动,“嗤”的一声,直接将肉棒整个撞了进去!
“瞿景…唔!”
细软的手指抓着床单,被陡然的窒息感弄得浑身颤栗,还没等他缓过来,瞿景就急急开始了动作,每一下都透露着要将小少爷整个嵌入自己体内的炙热。
“不…嗯啊,太快……”
满室瞬间只剩下了越来越娇的哭泣声。
将明霜欺负得睡过去后,瞿景就去了书房,心里打量着接下来的事情。
在“原着”中,瞿景突破第三个异能时,就是明家灭门之时。
说灭门毫不夸张,原着里因为明家一直在打压瞿景,所以瞿景动起手来毫不夸张,再加上他身边那些受他恩惠的“大佬”们,明家走向破灭的速度十分快。
后来系统还弄出了一个灭魂的阵法,凡是和明家沾上一点血脉都会遭殃,在灵魂上烙下印记,本家血脉直接灰飞烟灭,旁家血脉则三世不得安宁,世世代代穷困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