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天真无邪。
“没别的事你先回教室吧,不过老师刚才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别忘记了。”
屈放“嗯嗯”地答应,然后便回了教室,所幸这段距离极短,他得以顺利地走回教室,以谭宛妙为参照物,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在他走后,乔柏明二指夹起那颗橘子糖,迎着光抬到眼前看了看,嗤笑一声,而掷进垃圾桶的瞬间,却不知怎的手腕一转,扔进了办公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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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没有发新课本,主要是自习,屈放虽然是议论中心,但没有人真的傻逼到往他跟前凑,问他是不是傻子,因此还算是清净。
书包里有季安然给他准备的插画书,他看的津津有味,一想到这是然然给他准备的,瞬间觉得更加有趣了,看的也更加专注,甚至连放学铃声都没有听到。
翻完最后一页,恰好整理完书包的谭宛妙回头问道:“屈放,你不去吃饭吗?”
屈放抬头一看,教室正中的钟表赫然指向了十二点,离放学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周围的同学几乎走的干干净净,完了完了,然然一定生气死了!!
一想到季安然等的不耐烦,站在那儿了好久,他赶忙慌里慌张地撕下纸条,还不忘撕出一条整整齐齐的直线,“一楼左侧,一楼左侧,一楼左侧……”屈放盯着纸条上的内容直愣愣地往外走,速度太快差点撞到了桌子。
“诶,你走慢点,等等我呀!”谭宛妙哪想得到这人说走就说,不给半点回应,抓起书包便往外追。
得益于小纸条,屈放仅仅用了五分钟就找到了季安然,不出他所料,季安然早已等在了那里,焦躁得来回踱步,见到他人,三步做两步地走过来,狠狠在头上敲了一个爆栗。
“你是傻子吗啊?大家放学都走了你不知道跟着走吗?你跟我说,你在磨蹭什么!”
屈放吃痛地捂住额头,也不敢还手,委委屈屈地小声说道:“然然,你不要敲我的头,会敲傻的。”
“好啊,不敲你头。”
说完,季安然恶狠狠地揪住了屈放的脸颊,把人揪得脸都皱成了包子。
“你本来就是傻子,我敲一敲说不定还会变聪明。”
远处匆匆追来的谭宛妙见此场景,顿在了原地,一颗少女心碎了又碎,老天,梦中情老公不会家暴她吧?
她失魂落魄地看着两人离开,神不守舍的样子引得路过的同学连连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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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食堂吃过午饭后,季安然带着屈放回了宿舍。
他们高中会上四节晚自习,火箭班尤其,平行班的走读生还能在第三节的时候就回家,火箭班却不行,不放心屈放那个傻子的季安然果断决定住校,跟校方打了申请,他们俩单独一间宿舍,不用和别的同学挤。
宿舍内的结构十分简单,木质的上下床,加书桌,还有卫生间,就再无其他,嫌弃食堂味儿大的季安然去洗了个澡,刚脱掉T恤想到屈放臭的话不是也要把他给惹臭了,于是裸着胸膛出去把对方抓进了浴室。
少年的肤色白皙,肌理流畅,腰腹结实隐约可见六块腹肌,屈放羞的不知道把眼神往哪里放,迷迷瞪瞪被拉了进去,小麦色的脸颊浮现出红晕。
“然然,你、你先洗,我我我一会儿再洗好不好?”
他偏头不去看对方,结结巴巴地要走。
“一会儿洗是多一会儿,中午总共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吃饭就去了半小时,等你还等了十几分钟,我还睡不睡了,赶快点儿,别磨蹭。”
季安然见屈放忸忸怩怩,干脆直接上手扒掉了对方的衣服,把人往莲蓬头下面一推,“剩下的自己脱,我也还没脱完。”
屈放涨红了脸,守着最后的倔强背对季安然,脱掉了内裤。
这下,两人彻底地赤诚相见了,屈放自六岁以后就没被人看过裸体,一时间捂上面不是,捂下面也不是,手忙脚乱,却不想对方早已被别人看了个精光。
屈放皮肤生的深,学习不好但在运动上面确有天赋,初中是学校篮球校队成员,身材极好,肩宽腰窄,长腿劲健,胸脯微微鼓起,缀这两颗小小肉粒。
季安然不知怎么回事,看的浑身燥热起来,明明平时没有这种感觉。
他低头看去,盯着那处咒骂了一句,却在屈放靠过来时越来越硬,同时脑子里不由想起上礼拜末,在好友家看过的影片,喉结滚动,他低哑了声音:
“屈放,帮我个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