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正义严辞,钟离随分明为他一直守身如玉。也没有尽欢之时,但是温长默情爱之上,却不容他人有什么觊觎之心。
他主动揽着钟离随的脖颈吻上,见钟离随似乎要躲,却是轻笑道:“阿兄……可要与吾共尽欢时么?”
温长默抛去平日的正经端庄,此时凤眸中含着一丝风流,无形中的暧昧,令两间流转的气氛都火热起来,钟离随张唇欲言,就被温长默含着喉结舔上。
钟离随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炸裂,心间原有的酸涩不甘冰冷,却都化成欲火,把他理智焚烧殆尽,更何况温长默跨坐在他腿上,呼吸凌乱如丝,急切的用丰腴的肉臀蹭弄他胯下那根。甚至把他压制在床上。
“阿兄……你难道不喜欢么?”成熟,英俊,带着一丝霸道掌控欲的男人,眼尾上挑,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衫,衣衫下还是前日留下的痕迹,温长默没有上药,就是为了留着等待今日。
温长默揉捏着自己殷红的奶尖,冷静的面容上很快浮现一丝失态的放浪:“你那日都把这处咬肿了,官服压制着,更是痛痒,穴也被你那物肏的酸麻,我那日在政事堂,几乎坐立不得。总似含着你的鸡巴。痒穴里流的水都要把袍子浸透了。”
“若是阿兄你真心不喜我的放荡,为何要把我差些肏烂,肏成一个婊子,连这宰相都不想做,只想被你干死在床上。”
钟离随抿着嘴,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没有想过温长默会如此直白大胆的挑逗,可是他想想威严端肃的温长默会见下官,批阅可以决定国家命运的奏折时,衣袍下满满当当都是他留下的痕迹,骚穴被他干的肿的好似一团油脂,所以痛痒交织,坐立难安,身上还沾满了他的气味,这种征服感令他简直满足的几乎想要发抖。
温长默在宫中和他相遇时,他需主动行礼,可是这位上官的袍子下只有他知道有个会淌着骚浪淫液的淫穴,温吞的步子是渴望着男人抓着他的劲瘦的腰,把他抵在墙上,狠狠喂饱他淫荡的小洞,撇视的凤眸落在他人眼中恐会是好一番心惊胆战的揣测帝宰的喜怒,但是钟离随明白他是在无声的引诱。
现在温长默就跨坐在他身上,柔软又紧翘的臀肉弹性十足的在钟离随性器上来回揉蹭,面上浮现迫不及待的,热切的欲望,红晕很快在温长默面颊散开,他脸上酡红让闪动的眼眸透出饥渴的欲态。
“阿兄,肏我……”
钟离随却面色微变,反倒抓住温长默试图自己开拓,用指尖搜寻穴中妙处取乐的手,厉声问道:“阿默…是不是你那毒未清……”
不该如此的,钟离随熟悉温长默的手段和心性,但是如今的温长默显然在情事上热衷过度,从禁欲的圣人到放荡到人尽可夫的荡妇,温长默的沉沦也太快了些。
温长默伸出一截艳红的舌尖,绕着钟离随唇角亲吻舔舐,他的呻吟掺杂的浓郁的甜腻,平日低沉稳重的声线全然不见,而且被撕烂的亵裤,两人肉贴肉蹭弄处,已经有了黏糊的淫液。
“阿兄为何这般觉得,而不是该骂我天性放荡吗?”温长默一只手撑在钟离随脖颈处,他含笑以俯瞰的姿势和钟离随对视,而浓密的黑发,顺着他的肩膀滑落在钟离随的身上,稍微移动,就带来细微的痒意。钟离随直视着他那张风华似月的脸,温长默的俊美比起他的气度反倒其次了。而今日相会,温长默一直在对他放纵的引诱。
“是毒也好,本性也罢!阿兄,哥哥,先救一救我罢……”
钟离随承认,这一刻,他为温长默死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