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腰肢,本就丰腴的臀肉也落入男人大掌肆意把玩,而臀肉间那空小缝,也被粗大紫黑的阳具顶开,淋淋汁水从中间渗出,连带钟离随胯间浓密的阴毛都被打湿,却顶的那处娇嫩的软穴痒痛不已,每次温长默起伏吞着肉刃到根底,都会因刺痒而狠狠夹弄穴道。
“兄长……嗯…啊啊……我…我没力气了……”温长默虽然体质不差,但情事上,他穴里传来的酥麻酸痒,从脊椎升腾到脑后,莫说他穴里淫液外涌,倒是他四肢也被肏的又软又热,又怎会提的起力气。
况且这样吞吃,能把钟离随的东西吞吃到极深。深到令他每每都忍不住抖颤的地步。钟离随也受不得他这般或快或慢的吞纳,干脆把他摁在床上,将他的长腿皆架在肩膀,温长默后臀上翘凌空,穴口却是张合着更易迎合抽插。
钟离随腰力惊人,他每日都要练武打熬身体,未曾一日懈怠,温长默养尊处优,又怎会是他的敌手,被他狠狠一番抽插,却已是话都说不出,只能被钟离随奸的嗯呜呻吟,没多时后穴便阵阵痉挛,潮喷出大股淫水,浇在男人没有拔出的肉刃上。又刺激着钟离随泄身后,猛然射在他内壁敏感处大股浊精。
只是温长默还未回过神来,就被钟离随抓着肩头,调换了姿势,跪趴着翘起臀肉,好似一只母兽般,以一个强迫配种的姿势,继续接受着强悍男人的大力鞭挞,他被肏的浑浑噩噩,求饶的话说的含含糊糊,本就低沉的嗓音也成了可怜的微哑,更是淌了满脸的泪,渗到乌黑的鬓角,又洇透了枕头。而他身下的床单也被他抓挠的不成模样。
钟离随仿佛非要发泄出这口不甘,直到权泽重站在门外提醒,说该到早朝时候。早朝需要入宫,颇为麻烦,需得二更三更便要起身。钟离随也知道耽搁不得,便知这一夜折腾,反倒可能令温长默身体不妥,而误了他的政事。
温长默已经有些混沌,但是听了权泽重的提醒,闭目片刻,便极快恢复些清明,他亲一口钟离随道:“阿兄…你既不允他人碰我,那便由你来抱我沐浴吧…可要快些,若是迟了,迟了也没什么紧要的,无非罚些不痛不痒的东西。”
“明拙…是我不对,竟糊涂的耽误你朝会。”钟离随又一个挺身,温长默眼中又似乎恍惚起来,他摸索到两人链接处,钟离随那物仍是硬挺,而他软穴早已湿滑泥泞,几乎麻木,可是随着钟离随的抽插,仍有密密麻麻的快感在身体内升腾。
温长默疲乏的厉害,却还抚触着男人胯下囊袋,微叹道:“还是先解决了此事吧!……阿兄,再给我止止痒。”
最后还是权泽重顶着钟离随杀人般的视线,替温长默打理官服,温长默因着时间仓促,只是被钟离随简单清理了体内的浊液和擦洗一番,他的发丝间还有股情事后独有的淫香,权泽重又用了些熏香,草草遮掩一番。温长默才勉强恢复往日威严模样。
钟离随站在门前,看温长默行走间没了平日的稳重,反倒有些迟缓的虚软,但是心间那点不甘愈发潜滋暗长,他明白温长默只是出于同生共死的故旧之谊。才会屈居他下,两人云雨颠倒契合,也不过追逐情爱极乐,也仅止于此。倒连常能跟随在温长默身后的权泽重都不如。
但是温长默还是对他纵容的依赖的,任凭他今日胡闹的荒唐,是否,他在温长默心间也是有那么一丝情意,不止于兄弟。
温长默在马车上才修养片刻,站在朝会上还要忍着身体中的阵阵不适,他体内好像还含着钟离随的性器般,肿胀火辣。几乎是强忍着才能和平日般身形挺直,目光肃然含压威严。
龙椅上空空荡荡,小皇帝到底年幼,参与朝会一事暂时被太后否了,连做个摆设的机会都无,而龙椅旁一串琉璃珠帘并一层香云雾纱,影影绰绰能看到女子身形。
其实朝会也颇为无趣,尤其是如今局势平稳,一些军国大策,也多是实权臣子私下小朝会上商议。不想竟有人出列,竟是参温长默强抢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