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坏……嘴上说着要珍着梦儿……可刚刚……却要得梦儿这么凶……小穴都险些叫老爷操坏了……”卓梦石硬媚嗔道,好似气愤。
可那双小手却不是捶打在宋许郎的胸前,而是捧着双乳,淫荡谄媚,用乳肉揉弄着宋许郎硬朗的胸膛。
“凶?那我操得你可还舒服?”宋许郎低头将脸埋进了卓梦石的双乳里,一边舌头舔舐着,一边与卓梦石调情。
他一副正经,可下身却是截然不同的凶猛,搂着卓梦石的腰抽插得凶狠,肉棍送得又深又狠,将淫水都拍打得飞溅,将卓梦石的身子都撞得乱颤。
“嗯啊啊啊……舒服……老爷操得梦儿好舒服……梦儿又要丢了……呜……老爷……”卓梦石被刺激得放肆淫叫,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击溃,根本再无暇顾及其他。
胸前那对晃荡的肉乳有一只被宋许郎用牙齿咬着,只剩下一只随着剧烈抽送不停打向他的脸。
灵肉契合,柔软的甬道温湿而狭隘,肉逼的皱褶随着宋许郎那根肉棍的抽送而蠕动收缩,相拥着的两人体温似乎比被堆放在一侧的火石还要更为灼热。
宋许郎沉迷喃喃,一遍又一遍念着卓梦石的专属爱称:“淫夫……操死你这淫夫……”
“老爷……梦儿……梦儿要被操死了……要丢了……嗯啊啊……啊……“卓梦石尖声叫着,澎湃的快感瞬间如海浪般将他淹没。
卓梦石激烈痉挛着,身子一下子绷直,又迅速瘫软,完全赖在了宋许郎的怀里,那只被他咬住的肉乳一颤一颤,纯白的奶汁便像是宋许郎浇灌在小穴里的精液,一阵又一阵涌出潺流。
连续两场激烈酣战,两人都已筋疲力尽,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匮乏,只是紧紧相拥着,在温泉池中渡了半夜,直至宋许郎恢复了些力气了,才在天将亮时,将卓梦石抱回了房间里。
天似乎才亮不久,宋许郎便已不在了身旁,卓梦石慵懒伸了个腰,将招喜唤进来伺候。
“夫人……”招喜好几次开口,明明是有话要说,可却偏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便说罢,你不是总仗着我替你撑腰便在府里横行霸道么,如今在我面前,又何需装怯。”卓梦石抬眼扫了梳妆镜里的招喜一眼,他心眼清得很,实在是懒得配合招喜演这戏码。
“夫人,招喜知道你跟老爷恩爱,可您俩好歹也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吧,夜夜这般,招喜可如何能安睡。”招喜说着说着,脸便红了个透,连带着耳根子也一并遭殃。
卓梦石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想要控诉,可听招喜埋怨的语气,似乎掺夹了其他情绪,并不是纯粹的埋怨。
“哦,原来是有人被刺激得思春了。”卓梦石故作一脸恍然大悟般,忍笑调侃招喜道。
“夫人!”招喜气得跺脚,可脸却分明是更红了,那逃避的双眸闪烁着羞涩,俨然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害羞什么,你也这岁数了,也是该为你张罗亲事了,你可有心仪的男子?”卓梦石取笑够了,便也不接着闹招喜,入了正题,一脸认真问招喜道。
“招喜这般,又怎敢肖想他人,夫人,你就别拿招喜寻开心了。”像是想到了谁,招喜脸上的神采倏地黯淡了。
“招喜,夫人可就只给你这一次的机会,你想仔细了,是说,还是不说。“卓梦石一副严肃,脸上所有的笑意都没了,招喜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竟是一点也没学到他。
他最恨,便是自怨自艾。
“我,我说,是,是成管家……”招喜语气着急,可话说到了最后,声音却越发小的可怜。
虽然招喜是鼓足了勇气,但仍旧是自卑,成管家又怎么会看得上自己,府里对他投怀送抱的丫鬟何其多,而自己不过只颗不惹眼的尘埃……
卓梦石的神情有那么一下怔住,可很快那些异样的情绪便被他敛到了眼下,透不出半点。
府里那么多的人,可为何偏偏是他。
“我知道了,你去叫成管家过来,我为你说媒。”卓梦石重新展了副笑颜,免得招喜多想,变得更加自卑。
招喜应得虽是羞涩,可转身的欣喜却浓得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卓梦石垂了眼眸,千般思绪涌现,剪不断理还乱。
成文宣很快便来了,自卓梦石受宠后,他已很久没同他单独碰面过,这会儿他看他,眼里全是殷切深情。
“成管家,招喜心悦你,我是来为招喜说媒的,你的岁数也不小了,是该想着些以后了。你们若能成双对,必定也是府里的一段佳话。”卓梦石话似万般理,可字字却像是刀,直插着成文宣的心窝。
称呼、语气、用词,那些承载着两人情分的过去都被卓梦石狠心抹杀了遍,成文宣不是没料过,卓梦石功成之日,自己便成炮灰,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卓梦石竟还要将他推给别人。
狠心得他们之间就像不曾有过任何情分一般。
“夫人觉得我与招喜两人般配么?”成文宣的语气苦涩,好像还有一丝卑微。
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