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情事,李止白从来是坦诚的,可是就是面对项书墨时他反倒变成了个雏儿,羞于喘息,羞于呻吟,羞于展现自己的身体。项书墨仿佛就是那杯从未尝过的红酒,想着浅尝辄止却忍不住一品再品想要停下时已经醉了。
被蒙住眼睛时,眼罩下缘微微透进亮光,李止白意识到灯光正照射在他光裸的身体上。
暖黄色的灯光铺在李止白薄薄的肌肉线条上,看起来像是涂了一层浅浅的蜂蜜,项书墨伸出大手从他敏感的腰际滑过,脸上满是痴迷。
在每一个漫长黑夜里,心悸失眠和耳鸣加沸每一滴血液时,项书墨从来没有想过渴望的人有一天乖乖地躺在自己身下,卑劣又如何。
被遮去视线的李止白更加敏感,他屏住呼吸小腹微微凹陷,腰侧被指腹滑过带来一串电流,李止白闷闷地哼了一声一条腿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
项书墨顺势将那条腿撑开,腿心的阳具大剌剌地露在外面,他没有触碰只是仔细地端详着,和李止白样貌一样的温顺可爱,即使胀得充血也只是深深的红色看起来不比他狰狞可怖。李止白察觉到男人在下方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灼热的目光像是有了实体,被冷冷的空气包围的肉棒却感受到了炙热的抚摸,李止白禁不住这样的注视,他轻颤着身体想要逃脱,下一秒性器被湿热的口腔包围,粗糙的舌面来回剐蹭着棒身和龟头,项书墨听到李止白难耐的轻喘,他抬眼看去,被黑色眼罩盖住了眼睛反而显得他的脸更瘦小了些,红润的嘴巴微张着脊柱也紧张地拱了起来。项书墨放缓了攻势,像是舔冰棒一样来回吮吸,故意发出色情的砸弄声,他用大手强势地按住李止白不停挣扎的双腿,舌尖滑过囊袋时向下重重地舔过穴口。
紧闭的穴口猛地咬紧了,李止白羞耻地侧过身子嘴里发出呜咽声:“别舔那里。”
“嗯,为什么?小骚货不喜欢吗?”项书墨欺身上去,右手重重地捏了捏他的臀肉。
李止白张着嘴愣住了,项书墨心头一惊温柔地把李止白的身体翻过来面对着他,轻扯下眼罩低头吻了吻李止白的眼睑:“不喜欢听这种话吗,以后不说了。”他握上李止白挺立的性器缓缓地套弄起来。
“不是,你从前都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项书墨浅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一说你就很兴奋不是吗?”他用大拇指指腹按上已经开始流水的马眼。
李止白闷哼了一声,清亮的眼睛里满是迷茫,他下意识勾上项书墨的脖颈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欢愉。
湿红的穴口被硕大的龟头挤入时,李止白睁大了眼睛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项书墨,他的脸上布满了情欲,和平常冷淡自持的模样大相径庭,李止白看得入了迷,只觉得整颗心脏都被塞得满满得。
项书墨低头看着他呆愣的样子不由得笑开了,给了一个湿热的深吻更让李止白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他勾着李止白软软的舌头不停地吮吸,唇瓣已经被啃咬得红肿了起来,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滑至脖颈,下身啪啪作响的水声不绝于耳,混乱又色情。
*
“项哥,你什么时候在公寓门口装了摄像头啊。”李止白含着一嘴泡沫惊讶地看着大屏幕上的实时监控。
项书墨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拿起锅铲将煎蛋翻了过来:“我猜尾随你的人应该知道你住在那所公寓里,这两天都见不到你很可能在门口蹲守,所以前几天特地找人安上的。行了,快去漱口,上班要迟到了。”他轻勾了嘴角将火关灭。
李止白听话地趿拉着拖鞋往浴室跑去,还不忘含含糊糊地应道:“知道了。”
昨晚李止白嗓子都喊哑了才让项书墨放过自己一马,他现在庆幸无比。
李止白踩着满地的沙土石砾,在工地里拿着一块广告牌到处奔走,他喘着气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对着工头喊:“差不多了梁师傅。”
“好嘞。”
李止白眯着眼看了看刺眼的大太阳叹了口气,终于快结束了,回去还得赶报告。
最近公司忙着收购案,项书墨也是忙得晕头转向,他坐在工位上揉了揉太阳穴,拿起一旁的手机给李止白发了条消息。
“今晚要加班,记得把冰箱里的菜热一热吃了,点外卖也行,别傻傻地坐那等我。”
李止白腋下夹着一堆稿纸,手上拿着一块脏兮兮的石砖,发觉手机震动了一下,他连忙脱了手套滑开手机,瞟过那行字后李止白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没过几秒便舒展了开来。
“好的。”他划了划手机在相册的最角落里翻到了一个可爱小狗的表情包发了过去。
今天可是项哥的生日啊。
如果不是上次出差登机的时候偷瞄到的,李止白也不会知道。他下意识探进手提包里摸了摸那方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