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实的小臂,几道红痕留在了小臂内侧。
被微弱的痛感刺激的项书墨险些要解开裤子狠狠地操进嫣红熟透的穴里,他急切地俯身一口含住李止白挺立的肉棍,手上的速度一点未减,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前后双重快感让李止白难以招架,他全身都泛着高潮的红晕嘴里抑制不住的呻吟,颤着身子一抖一抖地射在了项书墨的嘴里。
刚刚被按摩得全身舒爽又加上强烈的性事,李止白累得倒头就睡,项书墨看着好笑掏出硕大的性器狠狠撞了两下松软的穴口解解馋。
“没用的小东西。”
“嗬!”李止白猛地从床上坐起,脑中还满是项书墨沾着水液玩着自己身下的菊穴的场景,他惊诧地环视四周,还是项书墨的房间,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他低头看去,身上一片干爽衣服也完完整整地穿在自己身上。
“难道是梦?”他喃喃出声,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身体。
“什么梦?”项书墨擦着还在滴水的短发从浴室走了出来,他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件浴袍,一大片胸膛都露了出来,如猎豹一样优雅修长的身形充满了力量感和爆发力。
“梦见什么了?”他笑着耐心地又问了一次,见李止白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项书墨随手把毛巾一扔坐上床沿。
“春梦?”他戏谑地看向李止白肿胀的下身。
李止白回过神来羞赧地用手半掩着硬得难受的性器,尴尬地愣在床上。
“硬着不难受吗?”项书墨带着诱哄的语气一点点靠近李止白的耳廓,精准地找到昨晚发现的敏感点轻吹了口气,“需要我帮忙吗?”
似是被这个提议说得心动,李止白鬼迷心窍了一般坐着没有动,只是被项书墨的大手轻轻揉了两下腰际就软软地倒向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