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液混合着润滑剂从穴口滑出到达股沟险些落在床单上,项书墨连忙用衬衣垫在李止白几乎是悬空的屁股底下,他用指腹轻轻一揩,水液被涂抹上囊袋。
指尖不经意勾过穴口因为湿滑松软瞬间陷入了穴内淹没不见,被异物突然进入的李止白张嘴轻哼着想要侧身躲开难耐的触碰,项书墨却不想如他的意,他另一手完全掌住李止白的腿弯用膝盖紧紧夹住让他半分不得动弹。
插进湿滑穴口的手指慢慢深入,润滑油从被玩得烂红的穴口溢出沾湿项书墨的手指和掌心,随着抽插的动作沿着掌纹慢慢滑到手腕一点一点渗透衬衣沾上李止白雪白的臀肉,一片水光糜烂。
顺利地进入了第二根手指时项书墨已经能摸到内壁深处微微凹陷柔软的点,只是轻轻戳弄了几下他就发现李止白被刺激得缩着小腹忍不住呻吟出声下身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胀大了起来。项书墨诧异地挑眉,没想到醉酒的男人还能以这样的形式勃起。
他开始慢慢抽插起来,修长的手指微弯按摩着肠壁感受着紧致的菊穴微微缩紧,退至穴口时项书墨感受到小穴规律的蠕动他毫不犹疑地快速破开层层紧咬的嫩肉直直往凹陷处撞去。
不过几下李止白的前端就开始分泌透明的前列腺液,他不自觉地弓身迎合马眼微微收缩张合是高潮的前兆。项书墨见状轻轻一笑毫不留恋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小穴空虚地一张一合缓缓挤出透明的水液。
项书墨抽出他身下的枕头将自己送了上去,气势汹汹的性器正抵在湿软的穴口上,马眼处被穴口包裹着一紧一松地按摩,项书墨舒爽得头皮发麻他紧咬牙关狠狠地挺胯撞了两下,湿滑的液体让龟头微微陷入又快速滑开,结实的小腹和饱满的臀部相撞发出闷闷的啪啪声。
睡梦中的李止白也难过极了,不知哪一点被触碰到深入灵魂的快感如电流冲击过整个身体蔓延到四肢百骸,自此之后便不再触碰,穴里升起一阵酥麻像是无数只蚂蚁正缓缓爬过,被撞击穴口的快感只是杯水车薪。
项书墨点到为止快速抽身,他看着李止白满面潮红沉浸在睡梦中,失去禁锢的他侧过身子趴在床上腿间大张着欲求不满地微微撅起屁股,腿心的性器跟被子摩擦产生的快感勉强抵抗了后穴的不满,李止白像是无措的小兽寻找到源泉一般无师自通地开始顶跨。
项书墨斜靠在衣柜边,他一手握住涨得紫红的性器一边冷眼看着李止白轻喘着磨蹭被子,睡梦中的人总是诚实的,李止白嘴里抑制不住地轻哼紧绷着小腿足足射了好一会,圆润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用力地泛白,项书墨看得眼热他俯身重重地吮了一口挺立着在空气中颤抖的红梅,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地又是一抖。
拿来温热的毛巾一一仔细地擦过脖颈、胸膛、乳尖、小腹、后穴、大腿,单单忽略那沾着白色浓稠精液因为毛巾擦过敏感点而挺立起来的性器,项书墨斜瞟一眼不去理会只是用手指轻轻掰开李止白的臀瓣,那微微发红的菊穴已经闭合地看不见洞口,只是穴口因为手指侵入变得轻微红肿,他挤出药膏用温热的指尖化开再轻轻在嫣红的菊穴上揉搓打圈直到药膏完全吸收。
被按摩穴口的李止白舒爽地抻开身子,俨然一副被伺候舒服了的小猫样,项书墨好笑地捏了捏他的鼻子捡起散落在床下的衣服随意摆放在他的身侧,伪装出他自己脱去衣服的样子,一切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如果没有射在床单上的白灼仿佛真的是一场梦一样。
将一切归位后项书墨悄无声息地从房间里退出。
“文琪。”
“大半夜的,干嘛呀……”被吵醒的文琪嘴里含糊不清地抱怨着。
“你拿来的药膏效果不错,今年你巡演的设备和场地我都包了。”项书墨轻笑一声,“记得给我留两张票。”
话毕项书墨没有给文琪回话的时间立即挂断了电话,他全身放松斜靠在沙发椅背上,指尖轻滑细细翻看隐秘相册里越来越多的照片,手机微弱的灯光下项书墨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这时文琪才清醒过来,他猛地坐起身看着挂断界面的界面久久不能回神:“好家伙……”
*
即使还在宿醉的李止白还是因为生物钟而悠悠醒转,伴随着太阳穴一阵刺痛和眼睛的干涩李止白的意识渐渐回笼,他皱起眉头转身寻找舒适的姿势,仅仅盖住小腹的被子被拉扯着从身上落下,李止白光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之下。
“嘶~”大腿外侧冰凉湿濡的触感让李止白弓身看去,身上竟然不着寸缕随后他意识到湿濡的触感可能是什么,顾不得昏涨的脑袋李止白立即起身去翻看被单,本就暗色的被单被套上有一大摊干涸的精液,还有几滴落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李止白看向自己精神抖擞向他敬礼的下身,内心崩溃的他发出了第一个对性知识的疑惑,难道二十三岁还在青春期吗?
李止白再一次坐上马桶,他紧皱着眉头一脸懊恼和尴尬已经无暇去管生理问题,因为宿醉和在租房的被单上留下精液的尴尬让他的脑子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