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闭着眼睛,分不清是谁进入我,只记得他们每个人排着队轮番帮我填满身上所有的洞,我一边帮他们口交,一边被双龙,还给他们撸动着,我体会到了从回来以后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们一次一次把精液射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上,后来,我躺在床上累得快要昏过去,他们还在玩,我隐隐约约看到顾景深干着唐宋,陈博文干着石磊,然后石磊又给唐宋口交。我歪着头眼神迷离地看坐在沙发上的许韬。他好似看惯了眼前的这一切,依然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用他的鞭梢一下一下敲打着鞋尖。
我冲他笑了一下,打了个哈欠,困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走过来坐在我床边,问我,“满足了?”
我点点头,“嗯,好舒服,今晚上估计可以好好睡一晚上了。你怎么不玩啊?”
他给我盖了一下被子,“我不习惯跟这么多人一起玩,我就是来看看你,别出什么事,你没事我就走了。”
我努力睁开眼睛看他,“你这没玩就走了啊,要不要帮你口出来,要不你再操我一下?”
他一边穿外套,一边跟我说,“你都这样了,我再操你,我畜生啊。”
我挣扎着起身,“行吧行吧,我送你。”
我穿好衣服,给顾景深留了个话,让他帮我留门,便送许韬下楼去了,出了门口,对面是他的车,一辆低调的路虎。他给我递了根烟,我们俩靠着车抽烟。
“你怎么回事啊?上次我去医院看你的时候你不是就只有耳朵听不见了吗?怎么这个病后遗症这么严重?”许韬皱着眉头问我。
我弹了一下烟灰,“可不嘛,耳朵一个多月好了我就出院了,之前心里医生还做过心理辅导。我那时候觉得可能就刚回来,时间长了就忘了,这没想到,越来越严重了。脑子里一天天跟过小电影似的。”
然后我们都没再说话,我看着烟蒂忽明忽暗的火光,然后踩灭烟头。
他给我拉开车门,把我推上了后座,自己也上来了。
“我听说,你们做m的被打会有感觉?”许韬看着我问。
我点点头,“嗯,对,每个m可能喜欢的项目种类不一样,有些人喜欢羞辱,有些人喜欢被打,有些人还喜欢做狗,还有的喜欢性,分很多种类。而且一个人可能不只是喜欢一项,说不定都喜欢。我就是这样。”
我低着头,一直在紧张的搓手心,缓解我的尴尬。
他说,“我之前没想那么多,没想到你们做m的还喜欢,我只是看完片子以后觉得打别人很爽,要不,咱们在车里试一下?”
我抬头疑惑地看他,“车里这么小,你怎么打我?”
他盯着驾驶座的后背看了一会,说,“我小时候就总打我儿子,后来他为了躲我,跑去西藏了,要不你趴我腿上,我用手打你?”
我点点头,“这个项目在BDSM里叫spanking,趴在腿上打叫otk,就是on the knee的意思。算了……说那些英文你也不懂,就是这个也是sm里的一个项目,很多从小缺爱的m可能就喜欢s这么惩罚他们。恰好,我就是。”
他说,“那正好,来吧,让我手过过瘾。”
然后他拍拍他的大腿,让我趴在上面。
他打的很快,也很重,但是不至于很难忍受,生理性的让我流出泪来,我一边喘息,因为痛时不时地呻吟。打到后面,我感觉我屁股上的肌肉逐渐变得越来越热,脸也红红的,菊花早已湿软,前面的勃起流出的透明液体拔着长长的丝落在后座的脚垫上。
我呻吟着回头看他,问他,“有套嘛?想被爸爸操”。
他挑了挑眉,“没有,你真骚,被打都能这么硬。”
我被他说的害羞地低下了头,闷闷地说,“那个,你之前要是没跟别人玩过,不戴套也行,我今天吃过药了,想要……你要是不放心,能不能下车去买盒套?”
他说,“忍着吧,我今天不想操你。”
我被他打的浑身骚痒难耐,忍不住在他腿上扭动,他狠狠拍了我一下,怒声呵斥,“别动!”
我咽了咽口水,紧紧抓着坐垫。他一下一下,打的起兴,我下面的勃起敲得高高的,前列腺液不知道流了多少,屁股感觉已经变得肿胀,他用他手上的枪茧微微刮蹭着,刺激的我想要忍不住射出来。
当他再次如冰雹般砸下来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的射满了 他的裤子,他的后座,以及脚垫上。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停下来,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打着圈,轻轻的揉着。我平复着砰砰乱跳的心脏,也平复着此刻的欲望。
我们都不说话,尴尬地只能闻着我稀薄的精液的84消毒液的味道,他把我抱起来,屁股沾上后座的那一刻,又凉又疼,让我想要弹起来。
我歉疚地看着他,“那个……把你车弄脏了。”
他刚过了瘾,爽快地说,“不碍事,我明天去洗就行了。”
我点点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