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午,你好似上帝派来的大天使,将我从黑暗中拯救了出来。你像世界上最温柔的情人,把我抱到床上,将项圈的链子拴在床头上,然后开始舔我的乳头。
我好像是你手里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你像小孩子一样,舔弄着我的乳根,然后在乳晕上打着圈,性瘾如蛆附骨,我的下体留着透明的肠液和前列腺液,把雪白的床单弄得一塌糊涂。我摸着你的眉骨,一遍遍的用手指来回刮蹭你的眉毛。
然后你舔过我的腹部,用嘴含住了我的阴茎。我挣扎着,“主人,不可以,不要。”而阴茎在你嘴里诚实的胀大,你把我的阴茎吐出来,说,“再说话我会送你一颗口球。”
我闭上眼睛,感受你对我身体做的每一个动作。你把我的两腿分开,放在你的肩上,然后用手指不断地在我的肛口做着扩张,随着我能逐渐容纳你四根手指,我知道,你马上要占有我,侵入我,给我极致的爱和痛。
我感受着你的阴茎慢慢进入我,随后速度逐渐加快,没有抚摸,亦没有技巧,只是不断撞击我的前列腺。
因为极致的快感,使我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悬着的心也有一丝丝的下落,终于有人侵入了我,终于被占有了,终于获得了暂时的安全。
我细细地呻吟着,不敢向你索取什么,你已经对我足够好了,我相信,没有一个主人愿意为了他的宠物做到这个地步。
快感像是洪水猛兽,来了的时候我只能紧紧的夹紧大腿,腰部不断地起伏,嘴里低声而断断续续的说着,“thank you,thank you my master,thank you William”,半勃地阴茎挣扎着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而你在撞击我前列腺的最后一刻,也射在了我的身体里,给我温暖的力量。
你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问我,“你觉得舒服了吗?”
我抱着你,脑中逐渐有了一些安全感,可它们,太过弱小,并不足以抵抗内心的需求。我说,“主人,还可以,再来吗?我还想要,我想要很多很多次,想要你永远占有我,给我安全感,给我爱……”
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内心的焦虑,内心的狂躁,内心的不安得到了暂时的缓解,可我并不知道,它们下次什么时候再次来临,什么时候把我打的体无完肤。
我像是一个渴望上岸的濒死之人,挣扎着想要上岸,想要获得救赎,却又一次次地只能离岸近一点,再近一点,可我并不知道,岸在哪里,还差多远我才可以摸到。
贤者时间的时候,你揉了揉打过我的脸,问我,“现在能听清了吗?”
我笑着说,“早没事了,之前失聪过了一个多月就好了,不严重,现在听力挺正常的。就算不正常了,我就天天对你歪头杀呗,狗歪头杀多可爱啊”。
你抿着嘴唇,气鼓鼓的,趴在我硬邦邦地腹肌上休息,“辰辰,不会说话就闭嘴”。
我识趣地闭上了嘴,不再多言。过了好一会,你说,再来一次吧。
我点点头,分开双腿,把控制权交给你。你混合着我菊花里的精液,又开始了快速的打桩,一次次地刺激着我的前列腺。
“William,吻我,我想要。”我闭着眼睛,意识不太清醒。
你没有理我,抱着我的腿像是一个不知疲惫的永动机。我只感觉你的龟头不断刺激我的前列腺,我脑中一阵阵地好似一个个爆炸的烟花一样,爽得发晕。第二次持续的时间比第一次短,随着你的腰不断地前后移动,速度越来越快,然后我感到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射在了我的体内。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空洞到麻木,没有思想,也没有感觉,我是被欲望控制的猛兽,欲望来了,我便不能控制自己。
而你累得趴在我的身上,一句话也不想说,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我也略微的感觉到了些许的安全,可我,还是想要,我还是会感到焦虑,感到不安,感到害怕。
死亡的威胁好像就在我身边一样,顷刻把我努力了许久做的心理建设打的片甲不留。我像个胆小鬼一样,不敢面对,一直在逃避。可我并不知道什么有用的方法,可以让我面对真实的,来自死亡的威胁,我只能饮鸩止渴,不断通过性爱来麻痹自己。
过了许久,我问你,还可以继续吗?你趴在我身上,摇摇头,说不行了。我点点头,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问出了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或者错的决定,我说,“William,我能去找别人吗?”
你趴在我身边,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就那样,一直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样。
然后你从我身边起来,开门走出去,关门的时候,你留了一句,“你想出去找别人就去吧,我尽力了。没满足你,我很抱歉。”
我听到关门的那一刻,如释重负。终于,我可以不再是我了,我只是欲望的奴隶,我被欲望控制,我好像在这一刻,永远失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