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肏重些……不够。”
两人困在被褥中的黑暗里,锦被把两人裹得太过紧密,而交合处散发的淫靡的媚香,也格外鲜明。还有浅浅的水声,是凌棣之用手指飞快的摩挲着奸淫着高佑年的小穴,很快就把敏感的骚穴奸到潮吹一波,而后穴也传来一波波的收缩挤压的快感。可是高佑年却越发馋着肉棒狂插的滋味。
“义父……你受不住的。”凌棣之咬着他耳尖舔舐,一边哄劝,他何尝不想长驱直入,又次次狂肏猛撞,把这个老骚货操的连哭都哭不出声音,只能高潮后混混沌沌喊着他奴奴奴奴的小名。
“棣之……没事啊!不够……义父的小逼好痒,肏重些才能止痒……哈…唔。”
肉棒在后穴里的缓慢碾磨几乎要把他逼疯,焦灼的瘙痒带来难言的干渴,他两个穴都充满淫液,只是他又渴望的厉害。
高佑年也不知晓自己这副脆弱的身体为何在情事颠倒上如此疯狂,甚至连后穴都是能潮喷的名器,自从他被凌棣之开苞后穴后,他每每需要两个穴都被肏开灌满浓精才能满足。
凌棣之怕伤到他,但是他又无法像凌棣之直言自己是个耐操的骚货,最喜爱不过被凌棣之狠狠摁着摧折的滋味。凌棣之当初意识混沌时的不知轻重。过于莽撞的用大肉棒在他穴里横冲直撞,胡乱顶着穴肉,反倒近些时日凌棣之越清醒越对他束手束脚。
凌棣之看不见高佑年的眼睛都微微泛红,整张脸都是欲求不满的媚意,谪仙般风姿仙逸的男人床榻上只想做一个承精的淫兽,却只令他一手调教的养子玩弄。“肏不坏义父的……唔,义父要被好奴奴馋死了…穴里被奴奴大鸡巴塞到好满,快动一动。”
轻轻的摩挲只是杯水车薪,浇不灭他头缭绕的雄雄欲火,他愈发不满的咬着凌棣之的脖颈哼唧:“还不若傻着……傻奴奴插的义父更爽……”
凌棣之眼睛微眯,他听得懂高佑年言下之意,也觉得穴里越发水滑,再怎么操身下的人高佑年享受到的也只有甘美,他也忍受不了高佑年这样的引诱,便亲着高佑年殷红的嘴巴就狠肏起来。
少年人身强体壮,加上最近大补之物的调养,越发凶狠,那肉根都膨胀一圈,也是高佑年天赋异禀才吞的到根底,那根大鸡巴奸的他菊穴渍渍做响,会阴被拍打的一片通红,而他雌穴被凌棣之浓密的阴毛骚弄,淫水都把那一丛打湿,而肥嫩的臀肉更是随着凌棣之的顶撞便形颤动。
骚点总被碾磨,穴里越发酸胀麻痒,高佑年前端硬挺,比操弄花穴还更为兴奋,只是凌棣之一次未泄,他已经泄身了三次,期间又潮喷一回,他的呻吟哀哭也成了痛苦。
“哦……奴奴操的义父好爽……唔,满些…义父又要喷了……”可是这次泄身的是凌棣之,少年还叼着他的乳头似乎是不满于他胸前的干瘪,揉捏的或轻或重,把他的奶尖都蹂躏肿的如小枣一般,看着就是被男人玩弄熟的骚浪。
高佑年高潮戛然而止,他声音哽咽,但凌棣之的东西从他穴里抽出来后,他还用腿夹着蹭弄,细嫩的皮肤沾了许多水液,颇为滑腻,几下就蹭的凌棣之阳根勃起。
高佑年用手指拨开两瓣如今肥嫩鲜红的花唇,还用自己细瘦的长指插入穴口努力分开雌穴:“还有这处也痒。”
他抛却掌控般的命令或哄劝,而是撒娇般的引诱,凌棣之却握着自己的性器,用那处丑陋的蘑菇头在他雌穴上来回滑动,却总是不肯插入穴中,热烫的性器在他花穴撩拨,有时蹭过花核,就让高佑年兴奋的微颤,有时滑过穴口,让他心间发颤,好像随时会被填满到密不可分。后穴内也似乎还残留着被贯穿的快感,可雌穴马上能吞吃巨物,也含上凌棣之的精水。高佑年这样想着越发急切,揽着凌棣之的脖颈,腰肢上抬,竟将花穴又主动递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