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他能听到义父的哭声，但是那个男人又喊着好舒服··好美········小穴要化了的胡言乱语，那口淫穴里也的确被干的滋滋做响，淫水把他们身下连接处弄的泥泞一片，还溅落到草叶上。两个人如两只不知疲倦的兽，在无人的山野的溪水草地间，席天慕地的抛却一切礼法纠结。只有最纯粹的爱欲缠合。

情事之后的疲惫，凌棣之都依靠着高佑年沉默，他舌尖还不断扫过他在高佑年脖子上留下的痕迹，像是一个个标记的吻痕，而且两人姿势是撒娇一样的亲昵，他把下巴扣在高佑年肩膀处，高佑年身上酸痛，可又无比满足喜悦，身边有个火炉一般气血沸腾的少年为他暖身子，也就不惧夜风，他仰看星象时，脸上泪痕未去，还勾着笑意，但表情却放松的愉悦一点点化为惊愕僵硬。

到高佑年关上木窗，鸽子拍动翅膀的声音远去，他仍是闷闷不乐，而纵欲之后，食欲消减，他闻到炖煮的鱼肉气，表情更是灰败，手扶着胸口欲要作呕，却只是吐出些清液，便起身要去卧房。

凌棣之面带担忧，但是不知为何，他竟又喜悦起来，他也顾不得吃喝，就跟着高佑年殷勤的蹭上，想问又不知如何开口，只是他不知如何隐藏情绪，心中所想就异常直白，被高佑年一眼可见，高佑年发现他的反常，勉强扯了笑，对他道：“奴奴，你要过些时日才能见到你小师叔啦。我们明日就去京都去。”

但是凌棣之仍眼中亮若星辉，他虽总被那位缺心眼逗弄，但他脾气温吞大度，且每每都是他被高佑年偏爱安抚，加上相识数年，感情自是深厚，虽然得知不久后要来此探望的小师叔要多些时日再见，但是他期待又不是此事。

高佑年见凌棣之并不失望，也奇怪于凌棣之的眼神，喜悦兴奋渴望掺杂。但是他与凌棣之形影不离，也不知他为何如此，就听凌棣之问道：“义父········你是不是有喜了。”

凌棣之愣愣傻傻，他是看高佑年义诊之时，便有女子香客如此，高佑年为她诊脉后说她有喜，那女子夫君还专门送来一只野兔来谢，高佑年原也对他说过，若与心爱之人是做春宫图上的事情，便会有孩子。他们两人缠绵若久，自然也不是奢望。

高佑年一噎，表情古怪后，心间郁气伤怀隐忧都散了些许，才失笑的揉着凌棣之头顶黑发，凑近低问：“奴奴也想做爹爹么？”

凌棣之脸上皆是期待之色：“嗯嗯···有了孩子，我····我教他武功，义父你教他写字··········他一定跟义父一样聪明·····会读书会医术。”他似乎苦恼起来，又纠结的低下头：“不要····不要跟我一样笨。”

“若义父有了孩子，那他叫义父爹爹，该叫奴奴什么？”高佑年一句反问，凌棣之便陷入深思，但是他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也是被高佑年圈养出的天真，此地远离人烟，两人隐居其中，唯有彼此相对，不过日复一日，可高佑年又残忍道：“但是你和我，是不会有子嗣的。”

凌棣之神情错愕，猛然抬头，慌乱的看着高佑年，高佑年拉着他的手，少年人掌心炙热，但高佑年的手，在深夏节气，还冷若寒冰，每次被凌棣之暖热后，但总有松开时候，高佑年主动牵上他之后，凌棣之下意识的就反攥上他的手指，两人步履缓缓到卧房而去。

“是我没有那个命数。”高佑年面带黯然：“当初阿念为我卜算，说我一生无子，我与他争执，还带回来你，其实也心知自己不过自欺欺人。所以才让你从唤我爹爹，改口称义父。怕折了你的气运。”

“若有一日，你想娶妻生子，背我而去，我亦不会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