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总会不要你的,把你卖了换银子。就只能高佑年出面哄来才治的住凌棣之的眼泪,高佑年便每每对他说:“奴奴莫哭,义父怎会舍得不要你。”
有次惹得他小师弟脸色扭曲,气哼哼的在一侧阴阳怪气:“师兄你这副做派怎是教养儿子,分明养了个娇娇女儿。”
换来是高佑年大声训斥:“奴奴是我儿子,难道你也是。”才让那素来不知看人脸色的缺心眼闭上嘴巴。
但高佑年似凌棣之年岁时性情分明傲慢孤戾更盛他人,总也斜眼看人,仿佛无人能入眼中,除了在他父母身前,不过他生来富贵至极,也无需顾忌许多,后来被人背叛,他自己想来也要说上一句活该。
他的小腿此时被凌棣之抓握,少年人血脉躁动,热气从凌棣之温热的手掌隔着布料灼烫他的皮肉筋骨,高佑年的脸缓缓泛上红晕,苍白的脸颊在夕阳垂落前的照耀下璀璨耀目。
高佑年年轻时得到的美誉多是因为皮相,毕竟他母族最为煊赫的名声便是多出美人,与凌棣之纯艳截然相反的是,他长相清正,耀若星辰,笑时引人心生亲近,不笑则若冷冷寒冰,眸光清冽。如利刃反射人心,丝毫不懂收敛锋芒。但这些年打磨后,增添的成熟令他更添几分难言的气度。
“义父…”凌棣之又喊一声,另一只手却滑到他大腿内侧抚摸又嘟囔道:“天快黑了。”
高佑年握着竹筒的手都在微缠,牙齿咬着淡色下唇,在他手中泉水坠地时,凌棣之却将他抱在怀里撒娇一样用脸蹭着他的脖颈。
“嗬…傻奴奴……你…你真的是傻子么?”高佑年被人一口咬在下巴处,还未及呼痛,便深深抽气,并感觉他柔软的舌尖舔动那处牙痕,舌尖蹭过高佑年唇瓣,惹得高佑年也主动张开嘴应和:“唔……分明…分明是狗”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从亲吻间隙挤出。
高佑年已经无力去想这是白天还是夜晚,他的身体叫嚣着空虚和渴望,山风渐起,微微的凉意更是刺激,席天慕地的在野外的荒林交姌,是他从未想过的淫乱放浪。但是,他望着凌棣之痴痴看他的侧脸。还是软倒在石上喘息。
是凌棣之压制这他,不是他有意的堕落,高佑年近乎逃避着抛却一切理智为自己开脱,尽管他的双腿主动夹着凌棣之的腰肢,而腿间那处软肉也在和凌棣之硬挺的巨物厮磨,尽管彼此还没有脱下衣物。
凌棣之要解开他道袍之时,高佑年从胸间发出低喘,唇角还挂着亲吻时拉扯的银丝,他嗓音带着情欲的哑:“不用,只要褪下亵裤……”
他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液,呼吸似乎凌乱一瞬,又羞耻道:“塞进去…”
那是高佑年特意调配在情事上的东西,昨天太过乏累还没有试过,可是他也知自己的小逼被自己养子肏的肿胀,凌棣之那根东西实在太过硕大夸张,但是带来的快感也是绵绵不觉。让人如心瘾般难以忘怀,尝过滋味便深陷其中。
这是天道对他的补偿,高佑年心想,这具残缺的身体有人爱慕,带他奔赴极乐,他的残缺竟也变成幸事,毕竟交合时可以放空心神,只需享受情爱滋味。何等舒爽。
他只被解开了亵裤,熟悉的几根手指捏捏他硬挺的花心,摸过他前端精致的性器,再分开他穴口,塞入一根长指轻动,几下就磨的水液涌出,肿的火热的淫穴还有些微微刺痛,但是那个细长冰凉的瓷瓶就被打开推到高佑年穴心深处,而缓缓流出的药液不仅是缓解穴内细微小伤,更能催发情欲。
他的淫穴紧紧夹着那根细长的瓷瓶,连凌棣之手指试着拔出都有些困难。
“啊……哦…好痒……哈,太多了…”高佑年神志都糊涂起来,他竟忘记药效之事,原本只需凌棣之手指沾染不多,如今贪心下竟灌入穴中大半,他只能缠着他身前少年:“肏进来……呼,好热唔…”
凌棣之的手指已经伸进他穴内三根,但是对高佑年来言还是饮鸩止渴:“手指不够……奴奴…啊,穴里…小逼要痒死了哈…”
因着药物直接作用身体,药效挥发极快,现在他穴内每一一处不麻痒难耐的骚动,他甚至还摇着屁股,主动让凌棣之的手指插的能瘙动他淫穴软肉。好触及能让他心间发颤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