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炎遇上孙修文是在三皇子的牢房前,孙修文正看着狱卒给三皇子送饭。
在这里碰上父亲,只是巧合吗?
简单打过招呼后,孙修文忽然提起孙炎一直拖延的婚事。
“难道你对罗宰相的女儿有什么不满吗?”
孙炎正想推脱,忽听得一声惨叫,只见三皇子打翻了饭菜,倒在地上,双手使劲掐住了脖子。
饭菜里有毒。
挣扎了一会儿,三皇子渐渐没了声响。这位身份尊贵的人,就这么悄无声息、颜面尽失地死在了牢里。
孙修文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眼睛直直盯着孙炎。
“还是说,你到这里来,是对那女子还有留恋?”
果然,牢里有父亲的眼线。
孙炎点点头。
“那女人以前把孩儿整得很惨,孩儿不甘心这么简单就让她死掉。”
孙炎说完,感受到父亲审视的目光。
片刻,孙修文拍了拍孙炎。
“别这么紧张。”
他的心思,始终是瞒不过父亲。
“孩儿所言句句属实,不知父亲为何如此不信任孩儿。”
“那好。”孙修文看了眼死状惨烈的三皇子。“你就在七天内,亲自动手杀掉这个女人如何。”
“……孩儿求之不得。”
孙炎一直看不懂父亲。
曾经,让他以性命保护太安的人是他,如今,让他亲手杀掉太安的人也是他。
不管如何,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有了父亲的监视,救太安出狱的计划就变得更困难了。
到底要怎么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救走太安?
他又该如何说服太安和自己走?
孙炎一整个下午都待在书房里思考对策,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就在浑浑噩噩之间,过去的记忆在孙炎的脑子里一一闪过。
话说好久没有见到贺学了。太安被绑那一次,是贺学救下了自己的性命。
那一次也幸好他及时赶到,公主才没有被那些贼人玷污……
一个想法忽然在孙炎的脑子里形成。
如果这样,再那样的话……
脑子一下清醒过来,孙炎起身,开始做准备。
月黑风高,正是犯罪的好时候。
太安抱紧了身子,缩在角落里,尽力把稻草盖在自己身上。
上一次有这种待遇,还是她被绑架时的事。
那时候和刚成为她护卫的孙炎吵了架。她受不了孙炎作为她的贴身护卫,还那么冷冰冰对待她,完全不愿意听她的话,所以她擅自出城,故意甩掉孙炎。
却也因此碰上了绑匪,还差点失了清白。
那绑匪凶得很,她从没见过这种比她火气还大的人。
遐想之际,她听到了渐近的脚步声。
本以为只是狱卒来巡逻,谁知那人停在牢房门口一会儿,竟兀自打开了牢门。
太安转过身,整个人都惊呆了。
来的,竟然就是当年那个绑匪!
不等太安出声,绑匪抢先一步上前拿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嘴,她整个人被他按倒在地,任她如何踹,如何踢,他皆是不管,只全神贯注扒她身上的衣物。
红色嫁衣被脱掉,被撕烂,最后,太安身上只剩下一个藕粉色肚兜,下身几乎是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
男人骑在她身上,下体与太安的私密处紧密相连,不时隔着裤子故意顶撞她。
而在上身,他则专注地吞咬她隔着肚兜凸起的两点,直到口水将那两处晕染开来。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太安感觉他的下身忽然离开了她的身体,她连忙支起脚来,想要踹男人的下体,男人却稳稳按住她的脚,也把她的脚往自己的那处送去,竟用她的脚揉搓起他逐渐庞大起来的物什。
忽然,太安嘴里的东西被拔出来,她正想大喊,嘴巴又立即被唇舌堵住,男人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不停抽插,不停深入,在她几乎快要昏厥时,喘着粗气的男人终于停止接吻,随之在她的耳边发表爆炸性言论: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