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逢是不愿承认眼前此人是他的师尊,但是冥冥中的感知又像一记清脆的耳光,打醒他潜意识的抗拒。
严雪明眼神游离,被却半跪的宋长逢掐着下巴,细看脸上狼狈,或许他也觉得难堪,在自己唯一的徒弟面前流露出这般淫贱模样。
他是想保持身为师尊的体面的,可是体内欲望又在叫嚣,他把宋长逢当成了那些贪爱他身体的蠢货,勾勾手指就能让人神魂颠倒,给他揉奶舔穴。现实是宋长逢失望的眼神如利剑一般,反射他此刻狼狈。
严雪明柔和的面容上春情泛滥,甚至下巴处还带着一个深深的牙印,因为只是短暂在热水中浸泡,所以脸上还残留些难言的污渍。
宋长逢冷冷吐出两字:“恶心!”
严雪明仿佛受了极大打击,脸上潮红的欲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一片,他抖着嘴唇,隐隐约约露出牙齿,但却说不出辩解的话,他的堕落实在也无从辩解,而宋长逢再次把他摁到温泉水中。
宋长逢抓着他的发根,不顾他疼痛的瑟缩,修真之人自可敛息入体,不惧水下,但严雪明被提出水面时,还是猛然惊喘。而他四周水面也变得浑浊脏污。
“长逢…我……”他哆嗦几个字却语不成句,又变幻出一张冷傲表情,狭长的凤眼冷冷含光,薄唇仅闭,又缓缓吐息,才用清冷含冰的声音道:“到房中等我。”
宋长逢眼眸睁合,竟真的如严雪明吩咐,松了对严雪明的钳制,来到他们卧房之内。
自宋长逢拜严雪明为师之后,他们便常居一室,严雪明原是对宋长逢视若不见,后来则是有意亲近,而严雪明从魔界回归后体质大改,再进不得寒成峰,恰宋藏风凝结金丹后另分一处洞府,两人仍是同宿。而宋长逢给自己的理由却是为了照看师尊,但他后来总也再外奔波,回到宗门后,严雪明也在他面前伪装表现的一切如常。所以他才被严雪明欺瞒若久。直到那一次,他提前回归宗门看到那出乱像。
宋长逢心中翻滚着澎湃的杀意,等抬眼见衣冠整齐的严雪明,还是微微失神。
“师尊…”
严雪明一身他在寒成峰常穿的蓝衣,腰带收紧,显得他腰肢纤细,不堪一握,身体上各色情痕,也被他服了丹药后化消。又是一副飘逸若仙。仿佛随时都能破境飞升的仙家姿态,而银发更为他更添一层飘渺之感。日光投射下更是纯粹的不真切。
“本尊行事,容不得你来置啄。”严雪明似乎恼羞成怒,竟用了少用的尊称,他向来懒的理会那些用来分明阶级的小事,也因论地位而言少有高于他的。但此时他却努力摆出从前威严模样,来震慑宋长逢的质问。
可是宋长逢见到过他饥渴下的淫荡丑态,便直接甩出手中长鞭,勒着他细白的脖颈,竟是直接把他拽倒。
严雪明狼狈的趴在地板上,这处洞府是宋长逢精心布置,无论是其中各色法阵,还是摆设布置,处处都透出些精致来,宋长逢厌倦了寒成峰终年难化的风雪,厌倦峰上的寒冷萧瑟,这处洞府基本满足他一切幻想,曾在寒成峰拥着严雪明时的幻想。
但严雪明却在他的洞府内,大张艳帜,索取的不过些寻常灵药灵石,便叉开腿让人在洞府内的每一个角落都把他操的通透。
宋长逢扯着鞭子,拖着他向前,这样恍惚愕然的严雪明,才让他温柔笑道:“师尊…你病了。”
“你如今变得下贱又恶心,都是我的过错,若你当年没有救我,没有沦落到魔界被人废去修为,被采补喂养成鼎炉之体,你就还是我心目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师尊。”
他轻拍严雪明的脸颊,拨开严雪明垂落的银发,看起来很是愧疚和悲哀:“我不怪师尊你,但师尊,你既病了,便好生修养吧。”
“不…长逢……”他的一切辩解,却被宋藏风温柔的用镇言术封住,任凭他睁大眼睛不甘的想要解去。
可严雪明只能被他背在身后,眼睁睁看着这处洞府被点燃后焚烧殆尽,连残骸都被宋长逢修为震毁后用法决掩埋的干干净净,就像此地从未有过两人栖身之所。
新开辟的洞府冷冷清清,形制大改,之前是仿照天都峰那般宫阙楼阁的奢丽,如今竟如寒成峰上一般,空旷冰冷。严雪明被他捆在一张冰床之上,冷冷寒意从身下渗出,竟是连修者都无法抵抗。
严雪明穴里又被塞了那根玉势,许是宋长逢觉得用这些死物也好过他被男人丑陋的性器插干,他身上挂的锁链铃铛之类,也没有取下。
他只能扭着腰,小幅度的厮磨穴里那根东西,可是对他胸前躁动的空虚欲望,不过杯水车薪的可怜,他胸前的铃铛轻晃,声音清脆,又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他的嘴巴被一个硕大的玉珠堵死,只有口液顺着唇角滑落。欲望的炙烤令严雪明的眼神像融化的春水,不住往宋长逢身上撩拨。
宋长逢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典籍,并发疯的勾勒种种阵法,或是调配各种灵丹,在严雪明身上尝试。
“师尊…你知宗门内他们流传什么话么?”宋长逢的手指沾上清透粘腻的膏状药液,他十五筑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