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小院落里有两间卧室,平日覃月都是跟师父睡在一处,另一间卧室倒没动过,今日却只能睡在那去,因为师父的另外半张床被另一个男人给占据了。
覃月被怒气和难过还有担忧的心绪占满了,睡得并不安稳,卧室的墙壁又薄,他在下半夜还听到隔壁的床铺传来“吱呀”的声响,中间混合着师父的呻吟,几乎可以预见隔壁又在做什么事。覃月气的牙都快咬碎了,不得不恨自己没用,只能躺在这听着师父被肏干,但是毫无办法。
他既不能解师父的淫毒,也不能将师父从旁人手里夺回来,到底活着还有什么用处?
覃月神思纷乱,胸口血气上涌,最后竟控制不住的喷出一大口血来。他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
第二日一大早玄曦才带了护卫施施然的离去,覃月捧了水盆入屋,见师父还在沉睡,床上散发着一股情爱过后的腥膻味,床单也皱巴巴的全是痕迹,上面落满了精斑,澹叶的身上更是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全部印满了吻痕,腿根处最多,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看起来甚是淫靡。
覃月动作轻柔的将他全身擦拭了一遍,给他换了一套新的道袍,再将他抱到自己卧室睡觉。他弄完后便去找陵日,陵日似乎早已预见他会来一般,叫人送上早餐,请他入座,才微笑道:“师弟,何苦如此生气?我知晓你的心意,但师父中了毒,只有你一个人也救不了他的性命,况且在先前你不也让那么多男人沾过他的身子么?难道圣上还不如那些山野村夫?”
覃月此生最悔恨的事情就是答应试验那件事,让师父入了那妓院,成为婊子去接客,每每想起来还能让他心口发痛,全身控制不住的抖动。他瞪着陵日,“旁人想要甩开轻而易举,那皇帝若是对师父动了心思,又该如何逃得出他的魔掌?师兄,你为了自己的前程,竟是对师父不管不顾么?”
陵日轻笑了一声,“我若是为自己前程,师父到来后我便会将他献进宫去,我没有这么做,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我的立场?师弟,你要知道,若不是你那天抱着师父在那树上淫乐,圣上又如何会看到师父?又如何会生出这样的心思?难道不都要怪你自己么?”
覃月愣了一下,“那天附近并没有人……”
“圣上生下来就有一项天赋,眼睛比寻常人要看得远得多,这件事天下闻名,师弟难道不知晓?就算不知晓,大白天的抱着人就在树上交媾合适么?便不给他看到,府内那么多杂役和奴仆,还有我手下许多将士,给他们看到又怎么说?”陵日紧紧盯着他,眼神带着压迫感。
覃月呆上一呆,心如同落入谷底一般,“是我错了……”
“呵,现在知道错了吧?圣上见到了师父,起了心思,我能阻止么?我拿什么阻止?”陵日替他倒了杯茶,“只盼得他现在只是一时兴头,等兴趣过了也就没事了。圣上向来清心寡欲,后宫妃嫔又无数,个个绝色,想来他不过是尝一下鲜,并不能长久。”
覃月摇摇头,语气低落,“不成的……”他见到玄曦的眼神,就知道那里面全是跟自己一样的占有欲,哪里会轻易舍掉?
陵日道:“你既不乐意,师父总需三个男人为他解毒,我便将自己的名额让给圣上,这样可行?只求你别再发脾气,若惹恼了官家,我也保不了你。”
覃月惨然一笑,喝尽了杯中的茶水,并不答话。
覃月心中虽然不愿意,但也无计可施,只盼得早日寻到解淫毒的药能治好师父,然后带他回凌霄派去。为此他找遍了道家典藏,虽未找到什么线索,但也寻到几种炼丹的方法,便自己亲自去试验。
澹叶那天和玄曦交合了三次,意外的发现第二天淫毒也未曾发作,第三天也未曾发作,直到第四日凌晨才发作,他料想淫毒是邪性之物,玄曦是真龙天子,精水中含着龙气,所以能克制体内的淫毒,想来若是只同玄曦交合,仙根也不会再受损,只要精水填补得当便可。他本是将自己心中设想告诉覃月,谁知覃月听了又酸楚又妒忌,握着他的肩膀凝视着他的双目,声音发冷,“师父的意思是只要那皇帝碰你么?”
澹叶茫然的摇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他见覃月脸上带着伤心和不信任,胸口一闷,伸出双臂去搂他的脖子,用腿去蹭他的腰,“月儿,师父好痒……”
他淫欲发作,身体空虚骚痒,只叫嚣着想要解放。想到这次是月儿同他交合,心中不知为什么涌起一股心满意足来,情欲比平日来的更为汹涌。他主动凑上去吻覃月的嘴唇,双手将他的衣服慢慢剥掉,露出那宽厚精壮的身躯来,眼眸里汪着一泓春水,潋滟诱人,“月儿,给我……”
覃月见他这样,在心底叹了口气,再多的气话便不忍再说出口,只得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两人唇齿交缠,呼吸错落在一处,缠绵的不舍得分开,只觉得这个吻比平常都要来得香甜。澹叶毫不嫌弃的吞咽着对方嘴里渡来的口水,手指已顺着那温热的肌肤往下游移,准确的摸到那硬胀的一根,将它包裹在手心里,缓缓的上下撸动,“好大……”
从师父嘴里听到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