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与瘙痒混合成了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这具身体已经开始熟悉了情欲,自发的追随在性事中的无上快感,显得越加淫荡低贱起来。
齐枟皱眉,只当自己是死的,不愿意去管这具贪婪求欢的皮囊。
又是两道拂尘打过,鬃毛扫成两道白色的匹练,胸肉一沾上就是肿起的红痕。齐枟倒宁愿只是疼痛,还好忍耐些,这种痛痒交织的快感反倒让人难以忍受。齐枟随着打下的拂尘断断续续的喘息,眼前都是混乱的光团,像是被快感抛到半空中漂浮游荡一样。
狐妖见他只是喘息,既不动也不开口求饶,干脆拿着妖力把他绑成跪俯的姿势,矫健的臀肉高高翘起。
齐枟的脸生的素净而禁欲,配着他自己的气质愈加显得清冷端方、令人不敢随意攀折。但是混着狐妖华贵艳丽的气场,倒显得这张脸压不住媚骨,反倒被衬的更加美艳逼人起来。
拂尘甩上雪白的臀肉上,这臀肉倒是比胸前那对小小的奶子更敏感些,齐枟差点忍不住的呻吟。狐妖怒道:“快服个软,你狐爷爷就温柔点打你。”
先前还不是自称贫道的吗,这么快又变成狐仙了。
齐枟简直被气的发笑。
他神志有些昏沉,再加上被之前的两场幻境性事耗去了大量的心神,这会儿越发累的无以复加,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狐妖脸色通红,羞恼道:“笑什么笑!”
他拿出两根盘着狰狞龙纹的玉势,就开拓的两口嫩穴往里面塞。玉势后端粗大,前端却细小,呈一个短粗的圆锥形。
后穴在先前的玩弄中分泌了不少肠液,湿漉漉的,绞着粗大的玉势就吞了进去。龙纹刻画的栩栩如生,一片片翻起的龙鳞正好卡在菊纹里,咬的严丝合缝。
反倒是前面的花穴,之前玩的时候还是一副发了洪水的样子,现在干涩的厉害。狐妖捏弄着小小的阴蒂与花瓣,穴肉干涩的蠕动,就是不出水。狐妖正准备拿出油脂润滑,却见齐枟皱着眉头想要捂着小腹。
他知道齐枟有多能忍,见他这幅样子就知道肚子的不适已经快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他想起之前被来回拉扯的子宫,顿时不敢再去碰那朵娇弱珍贵的小花了。
被这样一卡,狐妖的羞恼的褪去了不少。他拿着拂尘对着紧实的臀肉轻轻抽了一记,不服气的呢喃,“臭道士你还敢笑我。”他原本以为依旧不会得到反映,听到那声甜腻的呻吟时还有些不敢相信。
他瞪着眼睛又抽打了一记,齐枟还是没能忍住。
他呻吟的也不似旁人纵情浪叫,小小的、低沉的、微带沙哑,听得把人一身骨头都软了一半,只剩个硬挺的下身去操他。
狐妖突然兴奋,他连抽带打,非要逼得齐枟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臀肉被抽打的红肿,狐妖得意道:“臭道士你不是挺能忍的吗?终于忍不住了吧。”
湿软的穴肉在刺激下咬不住粗短的玉势,龙纹旋转着磨过娇弱的肠肉被挤出来,又被扫过的拂尘抽进去,压出淋漓汁水。肠肉被一根死物玩弄的湿漉绵软,淫乱的不可思议。
齐枟的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一时忍住了一时又泄出来,勾人的厉害。
拂尘又是一击将快要掉落的玉势整根抽进去,突起炸开的纹路一路压过湿软的肠肉,快感如山洪暴发一样冲击而下,齐枟仰头一声长长的呻吟,笔挺的阴茎就这么在没有慰抚的情况下直挺挺的射了出来。
狐妖被勾的再也忍不住了,他仍了拂尘爬上床,抽出裹了一身粘液的玉势换了根真的上去。蠕动的肠肉将阴茎的每一寸都慰抚的无比妥当,他眯着眼睛享受这无上的快感。他捏着已经红肿的屁股,屁股已经基本上看不出原本的玉色,一片软红。
狐妖这回控制了力度,屁股被打的彻底,却硬是没有破皮流血,反而更加敏感。狐妖依旧顶着齐枟的脸,上下交合的人有着同样的容貌,都是深陷情欲之中,气质却天差地别。
狐妖被情欲染得更加魅色入骨,越发美艳的不敢直视。他粗大的阳物深埋在后穴中,恨不得顶到内脏,把码着腹肌的肚皮都顶起一个凸起。
“道长,我干的你爽不爽。水都流下大腿了,应该是很爽的吧。”
狐妖一边淫奸还一边污言秽语,把齐枟羞的恨不得堵上耳朵。
齐枟的膝盖被磨得通红一片,像是淡粉的菡萏。狐妖突然一把捞起他的膝盖,就着插进去的姿势将他抱起,站着把他按住自己胯上操弄。齐枟被顶的上下浮沉,黑缎子似的青丝披满了后背,摇晃间是让人折服的的魅惑。
狐妖的精力好的出奇,连换了几个姿势,个个都抽插了几千次,才将滚烫的白浊射进齐枟身体深处。齐枟捂着小腹一口气没喘上来,又被精液的腥膻味刺激,胃部一阵抽动,就忍不住俯在石床边干呕起来。
狐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还没回过神来,就见齐枟这服样子,“喂?臭道士你没有搞错吧,这么受不了我吗....”
絮絮叨叨的狐妖又见他捂住小腹,立马又不敢说话了。他见他吐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