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检察官一把攥住手腕,反扣在腰后。
陆炡咬着他颈后的刺青,“今晚不准用前面。”
被撞得从尾椎骨到头顶都是麻的,视线涣散间廖雪鸣觉得陆炡太坏。
叫也不行,哭也不行,却又不肯让他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眼前泛起金花,一股奇异的触电感往下窜去。
廖雪鸣已经顾不得隔音不好的情况,手抓着床单往前逃,又被握着腰重重按回。
他艰难地回头,去抓陆炡的手腕:“不行,这次不行,不是那个”
头发被汗水打湿,几缕垂下遮着眼。
陆炡没摘眼镜,右边镜片沾着潮湿黏腻,伸手将廖雪鸣略长的黑发抿到耳后,喘息声很重:“是哪个?”
“真的不行,陆炡,你放开我”
“你告诉我,是什么不行,不然我怎么知道?”
“就是不行,求求你,放开我”
在一遍又一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话中,廖雪鸣终于承受不住,半截没了音的哭声后,透明液体淅淅沥沥地顺着腿的内侧淌下,弄湿了一切。
而陆炡也终于舍得放开。
廖雪鸣浑身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蜷缩的身体也像,他双手捂着脸,身体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而轻轻颤抖,带着鼻音:“陆炡,你真的很坏心眼。”
陆炡笑,吻着他的肩膀:“是,我坏。”
“我都说不让你再弄了,太脏了。”
“不脏。”陆炡扯开他的手,露出那张可口的小脸,“要不我尝一尝以表真心?”
廖雪鸣又气又羞,忽然伸手摘了他的眼镜,镜腿戳到眼角使检察官条件反射的侧了下脸。
“怎么了?”陆炡眯起眼。
“以后做这种事不要戴眼镜。”廖雪鸣明明是在抱怨,却像在撒娇:“还有我不喜欢这种姿势,你看得清楚,我什么都看不到可我也想看一看你的脸。”
陆炡愣了下,低头亲亲他,“是我不好。”
但又不想放弃美妙的体验,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那要不对着镜子做?”
廖雪鸣蓬蓬的头发简直像炸毛:“哎呀,你怎么——”
接下来的话让陆炡用嘴堵了回去,尝了再尝。
【作者有话说】
暴风雨前的
第75章 人人生而平等
翌日早上,陆炡将廖雪鸣送回长暝山,亲力亲为给人抱上床,摸摸他的额头:“既然是周日就在家好好睡一上午,下午再去馆里工作。”
廖雪鸣是真累了,沉着眼皮点点头。
陆炡俯身吻了吻他的脸,盖好被子要走,又被拽住手腕。
回头见廖雪鸣正在看自己,嗓子有点哑:“陆炡,我不是因为担心影响到我的工作生气,而且我也没有生气。”
陆炡微怔,反应过来是在说昨晚在学生面前失言的事。
“我一早就和你说过的,我从来不会为自己的性取向感到羞耻。我整日与逝者打交道,见过太多遗憾的事。活着的人,对墓碑磕头,在坟前烧纸。可能是在想念,但大部分人是在忏悔,自己欺骗自己。可人人心里都清楚,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廖雪鸣的手攥得紧了些,话间不疾不徐,坦然而坚定:“所以陆炡,这份感情对我来说是光明正大的,我珍惜和你站在阳光下的每一个瞬间我只是担心会影响到你,不想别人窥探你的隐私。”
他扬起嘴角笑,头一次显出得意的小表情,很是生动:“而且我走了,这活就没人干了,所以暂时也不能开除我。”
陆炡牵动唇角,宠溺的眼神中藏着几分怅然,反握住廖雪鸣的手:“听你这意思,我就是那个能被轻易取代的人了?”
“不是不是。”这话听得廖雪鸣人都精神了,坐起身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于陆检察官来讲,我觉得你比我需要保护隐私,越少人知道越——”
两颊被检察官单手捏住,他笑:“宝贝的心意我领了,知道你乖。”
陆炡低眼扫过腕表,尔后抬手松领口:“我尽量让你多休息一会儿。”
欲望攀顶间,陆炡清醒地感受后背被抓出的痛感。
他想人真是个有缺陷的物种,在特别想要又得不到时,性情会变得执拗乖张。
比如想要讨一只猫的喜欢,但它不吃人给的食物,不让人摸,不听人的招呼。
于是开始诋毁小猫,说猫坏。
可哪天它吃了一口,人心里瞬间就高兴了。
如果能主动来蹭下人的腿,简直称得上欣喜若狂了。
等完全把肚皮敞在人眼前,就会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坏小猫。
于是人说:小猫都好。
开车回住处换了身制服,陆大检察官神清气爽地去检署加班。
一进办公室门,七点钟就已到岗的小陈抬起沉重的头颅,差点没被上司春风得意的好气色闪瞎眼,咂舌:“陆检,你不会是吃了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