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凤莲眼眸微动,很快地沉寂下去,这件事北原帝定会处的,而且……他还留了第二手。
&esp;&esp;不多时,大臣纷纷而至,贺羽一入殿便看到凤莲红色的身影,蹙起眉头,这个人又想干什么?
&esp;&esp;“何方,把人带上来!”脸色如霜,北原帝的怒火达到了极致。
&esp;&esp;凤莲退至静候吩咐,眼眸在大臣之间转了一圈,最后垂头看地板。
&esp;&esp;“是。”何方应道,此时有人将中年男人一等人带了上来。
&esp;&esp;大臣之中,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见此,手指哆嗦了一下,眼睛不由往一个方向看去。
&esp;&esp;“敬安侯,可还认得此人?”何方冷笑,将中年男人提了过来,直接抓着头发没有一点留情,把人推到老者面前,中年男人打了个踉跄,趴在地上,定眼一看,他的脚已经残废了。
&esp;&esp;这几日的折磨,把中年男人的意识都消磨殆尽了,看到老者的一瞬间,仿佛看见了亮光,就算残废了也要爬向老者,哆嗦着开口:“侯爷……侯爷救我!”
&esp;&esp;“你……你……”老者连连退步,惊恐不已。
&esp;&esp;“侯爷,您动用军中人光天化日之下在京中行刺,这人如今已经在你面前,你有什么话可说的吗?”何方冷冽地开口,若是当日莲公子出了什么问题,今日就不会有灵山海花,不仅如此,还有谁能够替陛下治病?敬安侯的举动无疑把自已推到了顶风口。
&esp;&esp;敬安侯刚想要反驳,一旁的太子忽然开口:“父皇,儿臣前两日收到信息,说在湖边发生一场打斗,还是登月镜的玄者,儿臣惶恐,便带人去查看,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父皇请看。”
&esp;&esp;登月镜以上的玄者,在京中不能大肆出手,这是四国的合约,对天下所有玄者的约束,太子此话也说得通。
&esp;&esp;敬安侯是叶苍涯的人,太子自然巴不得把人拉下马。
&esp;&esp;叶苍梧勾了勾嘴角,敬安侯那老顽固的,一直不听他的劝说,早就该死了。
&esp;&esp;“臣……臣,臣万万不敢这么做啊!”敬安侯打着哆嗦,一抬头对上一双盛怒凌厉的目光,猛地一颤,跪倒在地,抖着音开口。
&esp;&esp;“当真不敢?”何方指着中年男人,道:“那这又是谁?”
&esp;&esp;“臣……臣不认得此人!”敬安侯满头大汗,为了自保只能舍弃中年男人。
&esp;&esp;叶苍涯早就在中年男人出现时眯起眼睛,保持沉默,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esp;&esp;“侯爷……”中年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老者大喝一声:“够了,别诬陷本侯,本侯怎么可能认识你呢!”
&esp;&esp;“敬安侯这是什么话?您难道认不出来,这是您身边最忠心的方胜,您若是说不认识,这说不过去吧?”叶苍梧微笑地开口,这一年之中他逐渐的褪去天真无辜的色彩,换上了亲近和人的模样,天真无辜确实可以放松人的警惕,但真正要拉拢人可不是这样的。
&esp;&esp;“是啊,这不是方胜吗?”安献王党的立马附和。
&esp;&esp;“我前些阵子还见过他的,在敬安侯身边可是最重要的一人。”
&esp;&esp;“听说已经突破登月镜了,太子殿下说的该不会就是他吧?”
&esp;&esp;“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真是无法无天了。”
&esp;&esp;叶苍梧很满意效果,往叶苍涯的方向看去,叶苍涯的面色泛着冷色,看着敬安侯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叶苍梧冷笑,看起来真的生气了啊!
&esp;&esp;“臣……”敬安侯脑门冒着冷汗,这个时候他再说不认识就不好了,“臣老眼昏花,认不得人,还请陛下恕罪,此事与臣真的没有关系,陛下明察啊!”
&esp;&esp;只能咬死此事与他无关,就算是方胜他们也不能指证是他派人去的!
&esp;&esp;“是吗?”何方冷笑,挥挥手,又有人将几个人带上来,这一眼看去,敬安侯的脸色瞬间白了。
&esp;&esp;何方慢慢走过去,开口道:“把你们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我这剑可是不长眼的。”
&esp;&esp;赤裸裸的威胁,只有何方做得出来,他是北原帝的跟前人,他的意思就代表着北原帝的意思,就是连凤莲都没有的殊荣。
&esp;&esp;“我们说!我们说!”几个人颤抖着,第一次面对这么庞大的阵势,他们也是很慌张,连忙道:“我们在河边像以往一样出租小舟,那位红衣公子先来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