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身上好像压着一头极有耐心的野兽,磨刀霍霍的预备把他拆吃入腹。有气无力的喊道:“停停停,我要出来,太热了。”
聂晨泽挑眉笑道:“哈哈,舅舅裹得再紧最后都得脱。”说完他大手一扯,许安宁就从被子里滚了趴在床上。就着这个姿势许安宁认命似的,撑起手,把屁股撅高。“喏,来吧!”
“渍”聂晨泽也不客气的揉了他丰满的臀肉好几把,又覆在舅舅身后。两只手一边揉他的奶头,一边吻他的后颈和蝴蝶骨。
许安宁的胸部平平,不像女人那般大小,没有多余的乳肉。两粒小奶头被聂晨泽过分的揉捏产生了轻微的刺痛感和电流流过般的快感,许安宁咬唇忍耐着道:“我又不会出奶,你,你就别揉了。”
“怎么不会,舅舅连子宫都有,时间久了自然就长大甚至出奶了。”聂晨泽说罢,执拗地拉扯两点茱萸,就是不放手。
聂晨泽从床头柜拿出一管润滑油,挤在舅舅的后穴口和两根手指上。两根手指在穴口轻按轻戳,有技巧按摩那里。没多久屁眼就开始饥渴一张一翕。同时插进去两根手指许安宁也不觉得痛,只是觉得胀胀的,有点不舒服的摇了摇屁股。“啪”聂晨泽拍了一下舅舅的屁股,说道:“开始发骚了?”
“你才发骚呢,我哪里骚了!啊......三根手指进来了......”聂晨泽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像扩张花穴那样,边抽插边找g点。他摸到某个凸起,用力按了一下。许安宁嗯啊一声腿都要支不住了。
“骚舅舅,好敏感。你看,屁眼都插出水来了。”许安宁被指奸的呼吸紊乱,面色潮红,一双桃花眼变得迷离显得更加勾人。看着侄子沾满液体的手指,羞耻的别过头不敢再看,任他玩弄。
聂晨泽从后面抱着舅舅,用紫红色的肉棒磨蹭舅舅的花穴和屁眼,抽出一只手套弄舅舅的小肉棒。三处都被弄得流出淫液,快感刺激着许安宁的大脑:“可以了......插进来......”
“舅舅要什么插进去?侄儿听不懂,说得明白一点好不好~”
“嗯啊......把你的肉棒插进来啊......嗯......”
“舅舅插哪个?骚逼还是屁眼?”
“屁眼......哈啊.......肏我的屁眼.......别磨了.......”许安宁顺着聂晨泽的骚话接下去。在磨人的情欲面前,什么伦理纲常的也顾不了了。
聂晨泽满意的笑了,扶着大肉棒对准流水的小屁眼慢慢插了进去。里面的嫩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住肉棒,湿热得像口腔里一样,又比口腔紧致多了。“啊......”聂晨泽舒爽的呼出一口气,爽的他头皮发麻。
因为太紧了粗长的鸡巴只插得进去一半,夹得聂晨泽都快射了。“舅舅,放松......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聂晨泽喘着粗气说道。
“啊......太大了......唔啊......进不去了......”许安宁憋着气努力的放
松身体,放松下面的小嘴。等到时机来了的聂晨泽,一个用力将整根阴茎都送了进去,强烈的刺激让许安宁忍不住叫得更大声。
“哦......舅舅的屁眼咬得好紧,好舒服......”聂晨泽如鱼得水般,对着越来越红的屁眼粗暴的抽插捣干,两人结合处传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啊啊......小泽......太快了.......哈啊......轻点啊......”娇嫩的肠道被粗硬的肉棒无情的贯穿,屁眼完全被撑开没有一丝褶皱,肠液太多被肏得四处飞溅。
“骚舅舅,喜欢被我干屁眼吗?”
“喜,喜欢......啊啊啊......”
“渍渍,骚死了......舅舅是不是我的骚母狗?”聂晨泽一边耸动腰身,让鸡巴在红肿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一边说骚话问他。
“呜呜......嗯啊啊......不,我不骚......啊啊......”许安宁从未听过这样的荤话,连忙抗拒这个标签。不知为什么,听见这样的话反而更加兴奋的夹紧屁眼,不能控制的收缩起肠肉。
“骚舅舅,骚母狗,越说骚屁眼夹得越紧......路边母狗就是这种姿势被肏的。”
“啊、啊、啊......不要这样说.....呜呜......哈啊......肏到骚点了......”许安宁泪流满面的挣扎向前爬,想要逃离这感觉太过强烈的肏干和羞人言语。
“哈,骚舅舅,你跑不掉了。”聂晨泽掐着舅舅的腰,浅浅的抽出肉棒,狠狠的肏进去,每次都找准肠道里的前列腺点冲刺,把许安宁干的泣不成声,连连求饶。
看着舅舅雌伏在自己身下,被自己肏得哭出来又忍不住摇晃屁股迎合自己的样子,聂晨泽被刺激得动作越发狂乱,抽插了几十个来回,许安宁被肏射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乱糟糟的床单上。
聂晨泽在舅舅射了以后又好好肏弄了屁眼一番才射在了肠道深处。射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