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裴源恍惚中感觉似有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过,有的甚至钻进了身体内部,接二连三地啃食着穴道里细嫩的肠肉,在已经千疮百孔的皮肤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好痒…唔…痒”裴源双眉蹙起,眼神迷离,鼻尖上都是细汗,他攥着的手指指甲泛白,身下的被子早就被蹂躏成一团,上面依稀还沾有透明黏稠的液体,此刻仍然毫无意识地在上面轻蹭。
怎么会这么难受…裴源摇了摇脑袋,低头垂下眼睫,一只手抚上挺立已久的前端,毫无章法地随意滑动,可他始终达不到高潮,可怜的前端经反复安慰还是射不出半点东西。他已经靠前面达不成高潮了啊…裴源胡思乱想道,好想…有东西进里面捅一捅啊…
手指无力地张开又握住,似乎在黑暗中碰到了一个细长的硬物,冰凉的触感让裴源从欲火中分出一丝神智,他两片如蝶翼的睫毛动了动,看清了手中的硬物。
是每次欢爱过后凶兽用来堵住裴源穴口的玉势,有半截手掌的长度,粗细程度和野兽的性器根本没得比,但还是让欲望缠身的裴源眼前一亮。
这种时候也顾不得羞耻了,裴源抖着身体,无师自通地把玉势送进穴口,湿润的小穴在玉势进来的一刹那就迫不及待将它牢牢包裹,玉体带寒很好缓解了裴源体内的燥热,裴源嘴唇微启,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但还不够…短小的玉势根本捅不到里面,只能在穴口处抚慰,而更多的瘙痒集中在深处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玉势的尖端轻刮在肠道的内壁,每一次的冲撞都像是在甬道内留下一处水纹,黏液滴满了裴源握住玉势的掌心,从指缝中下漏。刺激的快感传遍裴源全身,又转眼消失不见,拉开一张无形的巨网惹人沉溺,裴源无奈地仰起头,纤细的腰肢成弓形,双臂弯曲想控制玉势在后穴抽插,却不料胸前的隆起受到肚皮的挤压触发了新一轮的快感。
“想要…兽…我好难受呜…”裴源脸红得不正常,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湿漉漉的,眼中似有一层朦胧的雾气,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胸前饱满的双乳正随着裴源身体的扭动一阵摇摆。
这两日裴源的乳房发育得比之前更为完全,两点玉芽色泽粉嫩不说,形状大小也圆润可人,每次裴源走动时胸前的两团都会上下轻颤,似乎想从衣服中蹦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凑上前怜爱再三。
裴源躺在散乱的衣服上,改为一只手揉捏着前胸,一只手抽插着后穴,自欺欺人想象着是野兽在操他,是野兽趴在他身上,用舌头撕咬着青涩的乳尖,粗壮的下体捅开了寂寞已久的肉穴,丝毫没怜惜穴口的窄小,蛮横地想要把全部的兽茎都塞进裴源的小穴内。
而野兽粗暴的动作却能使裴源轻易地达到高潮,心甘情愿地沦为附属于野兽的性奴。
“嗯啊…兽…想要…想要你操我。”裴源混沌的大脑已经分不清现实,只剩下遵从欲望的本能,沙哑的嗓音里喊出了他心中所想,好想…野兽,他是不是生来就是给野兽挨操的,所以才这么淫荡…他好像离不开野兽了,想…野兽射精在子宫里,被野兽操到大肚,这样他就会永远怀着孕躺在野兽怀里。
洞外大雨渐停,森林里再无刚才动物喧闹的声音,回归了往日夜幕里的平静。可惜裴源此时仍身陷情欲,对外面的情况浑然不知,而就在他发出甜腻的呻吟声时,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从洞口了走了进来。
他好像在雨夜里待了很久,全身都是湿的,每走一步都在洞内干燥的土地上留下一个脚印,男人肤色微黑,脸庞轮廓鲜明,一双剑眉英气十足,但又不妨碍他整个人显示出的潇洒英俊。
他幽深的狭眸在看见床上的人时变得越发深不可测,听清裴源口中名字时更是异常兴奋,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当他走至裴源跟前,一面欣赏着裴源眼里流露出的惊骇,潮红的脸颊蓦然毫无血色,一面薄唇微张,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一道惊雷在裴源耳朵旁边炸开,“哟,这怎么还有个怀着小崽儿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