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飚溅的水也阻挡不住,肉茎抽动一下就从交合处漏出一小股清液,滴滴答答融进地上那滩水渍里。
酸涨,且沉,连同灵魂都快被这柄重器凿至洞穿。云罗从愈发激烈的顶撞中近乎本能地预感到什么,崩溃地呜咽着又要挣扎,却被宋晏程捏过脸颊堵住了唇舌。男生微蹙起眉,舌尖上还带着从他嘴里舔走的奶味,给了他一个长到快要喘不过气的深吻。
硬挺的龟头彻底松了精关,将囤积多日的精水一股股尽数激射给幼小的宫胞。沉甸甸两捧囊袋堵在湿软的肉穴口外抽搐抖震,直喂得那娇气的小肉胞撑到满涨,犹且吞咽不及,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更多,弄得整个宫胞内外都乱七八糟浸泡在浓白的男精里。
许是清楚那幼嫩的子宫初遭灌精,无力承受太多精水,还在持续喷射的茎头杵在里面蹭了蹭,而后缓缓开始往外退。
等到整根性器都完全拔出,殷红烂熟的屄穴也颤颤巍巍开始合拢,只是终究被过于粗大的男根扩张了太久,一时不能完全复原,只能任由一指宽的穴腔嫩肉暴露在空气中。过一会儿才见肉屄小嘴呼吸吞吐般缩了缩,慢慢从穴腔里溢出一线浊白。
那点浊白慢慢地越来越多,连绵成线地不住滴落在地板上。可实际上因为宋晏程射得深,流出来的这些只是少数,更多精水仍然满满涨涨地堵在宫腔里。也不知道到底是被射了多少进去。
少了相连的性器作支撑,云罗整个脱力地就要瘫下去。可最后还是被接住了。
宋晏程抱他到自己怀里,也不管穴里满溢的精液会不会流在腿上,反而握着他的膝盖轻轻往上抬了抬,低头亲一下又用宽厚烘热的掌心捂上去,慢慢揉起那片被木地板磨得冰凉发红的肌肤。
“疼不疼。”
明明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现在却只是问他跪得疼不疼。
云罗瑟缩一下,迟缓地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他还沉浸在情事刚刚结束时的战栗快感之中,小小一团裸身缩在高壮他许多的男生怀里,攥着手指发抖。下巴尖到锁骨都是一片潮湿,双腿上也有水痕迤逦,在暖色调的灯光照耀下粼粼地泛光,像一尾貌美而孱弱的人鱼。
被人类骗上岸,锁在房间里肏坏了的人鱼。
宋晏程见他一做完就马上低下头,也不肯看他,一副无声抗拒的模样,手上揉按的动作顿了顿,想伸手过去捏住那小小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然而手腕刚抬起就被察觉到了,小孩慌里慌张地握住他,始终躲闪的眼神终于肯停在他身上。只是不知道对他的动作擅自脑补了些什么,湿漉漉的眼睛里竟盛满了恐惧,还有一点可能连本人都没察觉到的委屈。
“……我该睡觉了。”
“今天……”
云罗的声音越来越小,抬手擦了一下眼泪,“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等阿姨走再……好不好。”
房间里安静地出奇。宋晏程盯着他眼睑下潋滟的泪光,有那么一瞬走神地想,他是真的很怕我。
明明情事正酣的时候也会向他讨吻,也会乖乖叫老公,怎么一松开他还是会害怕,眉眼间都是让人抓不住的脆弱。
宋晏程沉默得有点久,也无意解释自己没有再做的意思,只点点头,粗粝指腹碾过眼尾,替他拭掉没擦尽的那点水意,说:“好,先洗澡。”
手腕上那点微弱的握力这才被犹豫着放开。
他把人打横抱起,云罗顺从闭上眼,缩进他赤裸温热的胸膛。两人往房间里的浴室走去,腿间的精水仍在淌,滴答着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