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就算他没玩过这些古老的赌博方式,但是游戏本质都差不多,常年混迹这些声色犬马场所的他上手很快,短短几天就赚了让许多人眼红的财富。
最后,这位玉老板趾高气扬地说道:“这里不是号称江南最好的赌场吗?我看也没什么,跟京城比差远了。”
这番话自然落到了赌场背后的那些人耳中,于是,一个主事走过来,递上一个令牌,赔笑道:“让客人不满是我们招待不周,不知客人是否听说过黄金窟.....”
“客人,你们往里请。”
穿着一身褐色短打的仆役走在前面领路,他的脸上带着略显谄媚的笑容,一路上点头哈腰,态度恭敬得不行。
他们是这些赌场最低等的奴役,或是出身就是贱籍,或是输光了钱签下卖身契,若无意外,余生都将在赌场耗尽最后的价值。
钟骁他们跟在他的身后,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处朴素的人家,正在带着孩子的妇人见到那么多陌生男子出现在她的家里,脸上并没有多少意外,反而透着一股麻木的神情。
她挪开水井的盖子,这时候钟骁他们才发现原来这个水井是一处暗道。
“看来你们那地方还藏得挺严实啊。”玉如意看着黑黝黝的洞口感慨道。
“这地方官府要是发现了,堵住这个洞口岂不是跑都跑不了?”
“老爷不必担心,像是这样的进出口,全城都有,就算是军队来了都不一定能抓着,而且咱们上头和官府也有些交情,一旦有些风吹草动,会第一时间将客人安全带出去的。”
听着仆役的话,他们一行人的神色沉了下来。
....看来这处地方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走过昏暗的甬道,领路的仆役站在石门的面前,神色倏得激动起来。
“欢迎来到与地面上完全不同的——极乐世界!”
踏进的那一刻,钟骁他们的耳边响起了副本的提示音。
与此同时,引荐他们来到这里的主事端着烛台,一步步朝着地下深处走去。
“鹤主事。”
他刚一踏进门,耳边就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
长长的竹帘垂下,挡住了鹤主事的视线,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竹帘后已经落座了几个人,呼喊他的正是其中的一个。
“听说你最宠爱的那个小情人死了。”
鹤主事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一时间不知道对面的那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只好勉强回道:“是。”
“红颜薄命啊。”帘后的那个人似是惋惜地叹了一声,却听不出有多少悲伤的感觉,“就是希望鹤主事别太伤心,连正事都办不好了。”
“金来钱死后,我把这些事情交给你办就是因为你为人谨慎又老实,可最近你的表现却令我很不满意。”
“黄金窟是咱们最重要的产业之一,每日获利无数,可千万不能够出半点差错。”
鹤主事定了定心神,低眉顺眼地回道:“是,属下一定尽心尽力。”
“放心吧,你做的好大人一定不会亏待你的,逐月山庄这些年势力扩张的太大,听闻他们那个庄主在玉镜台,我们已经派出人手,是时候该打压打压他们的气焰了!”
那个人说完,顿了顿,又再次出声,不过这一次他的谈话对象并不是鹤主事。
“徐老您看如何?”
“不管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老朽只想要蘅儿完好无损的回来!”
帘后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他愤愤道:“我这辈子唯独这剩这么一个亲孙,若是他出了半点差错,老朽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让那人碎尸万段!”
“哈哈,徐老莫气,六扇门有我们的人,贵公子肯定会没事的。”
“但愿如此,说起来,怎么今日是你前来,你们大人呢?”
“欸,天子近日又在瞎折腾了,听信了奸臣谗言要重新调查镇南王战死一事,大人为此劳心不已,因此不便前来。”
老者似是有些讶异:“镇南王不是已经故去多年了吗?”
“是啊,所以说这是一件荒谬的事情嘛,谁都知道镇南王是因保家卫国而死的,连送他尸骸回京的将士都亲口说镇南王死于战场的流箭,天子不过是寻个由头,耍耍脾气罢了。”
“这....确实胡闹啊,还好有你们大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