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门窗紧闭着,连一丝光都无法透进来,往常侍奉在侧的仆人们统统消失不见,让这处小院子一下子就成为了无法逃离的牢笼。
“阿音是想出去吗?还是在等待那两个姘夫会来救你?”顾雪妄用火折子点燃了灯盏,他站在明暗的交界之处,神色有些辨不清淅。
只能听见他尾音愉悦地上翘,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
“那估计阿音会失望了,你身边那条不太听话的狗,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至于慕天辰,他应该在为宋凝凝的死忙的焦头烂额,一段时间内,阿音应该是见不到他们了。”
他说着,用湿帕子擦拭干净手,缓步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青色的纱幔垂落在地,铺着朱红色被褥的床榻上,被红绸束缚着双手的小美人衣衫褪尽,雪白精致的身躯羞怯地袒露在空气中,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顾雪妄落座在床边,伸出手捏住裘音的下巴,强迫着对方抬起头面对自己。
那张犹如空谷幽兰般清雅出尘的脸上满是惊慌不安的神情,纤长如鸦羽般的睫羽低垂,漂亮的双眸氤氲着水雾,晶莹透亮的泪珠顺着腮边滑落,伊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有一种令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他的欲望,同时,这楚楚可怜的娇态也滋长着男人们内心深处卑劣的恶念。
那就是把这枝脆弱漂亮的花朵折下来,恶狠狠地揉弄它羞怯的花蕊,抚摸它纯洁无暇的花瓣,让它分泌出甜美诱人的汁水。
这副景象光是想想都足以让每一个男人立刻化身为欲望的野兽,将漂亮的小美人按在床上,用大肉棒好好去品尝一下汁水丰盈的蜜穴,把身下的小美人操干得只知道要男人的鸡巴。
然而顾雪妄没有这么做,哪怕看着小美人一丝不挂的模样,他的呼吸都不曾乱过,面色依旧平静如常,眼神始终是清明的。
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对裘音是有欲望的,这个欲望从年少期间就有了,一直伴随着他至今,贪念欲望的火久久得不到平息,在他的身体内熊熊燃烧,无时不刻地在折磨着他。
他知道这份情感是不应该的,理智上来说他作为兄长,是不该对自己宠爱大的弟弟产生这样污浊的念头,可是他无法忍受有一天他的阿音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之中。
他们相依为命,是世界彼此最亲密的人,他将阿音视作生命,既然如此,为什么那个疼爱阿音的人不能是他呢?他既要当阿音的哥哥,也想要当阿音的丈夫。
他忍耐了那么久,如今终于到了收获果实的时候。
因此他并不心急,他的时间很宽裕,足够让阿音的身体好好记住他。
“我还开始做什么呢,阿音怎么就哭了?”
顾雪妄动作轻柔地擦拭掉裘音脸颊上的泪珠,带着茧子的指腹摩擦过娇嫩的肌肤,烙下了一点浅浅的红痕。
“阿音的身体还是那么娇嫩,一碰就红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裘音噙着泪水,声音有一丝带着哭腔的沙哑,眼眶红红的,像是受气的小兔子,面对着凶恶的猛兽,只能软软地伸出粉嫩的爪爪自以为厉害地保护着自己。
殊不知在猛兽面前掉眼泪是一个非常愚蠢的做法,可爱的小兔子越是反抗,越是能激发他的兽欲。
望着小美人即使哭泣也仍然漂亮精致的脸,顾雪妄心想,他的阿音长大了,从当初稚气一团的变成了如今容色出众的模样,像是黑夜中散发着光辉的明珠,总会吸引来一些别有用心之人。
不过这并不是阿音的错,错的是那些胆敢觊觎珍宝的人。
“现在都哭成这样了,待会可怎么办?”
顾雪妄的语气带着怜惜的意味,可扣住裘音下巴的手依旧那么的强势。
眼泪被一点点擦去,小美人的心有抵触,却碍于没什么力气反抗,只能撇开脸以表示抗拒。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向敬爱依赖的哥哥会对自己产生那样的念头。
他原以为半年的分别能够让顾雪妄冷静下来,却没想会让对方会不管不顾,连下药的方式都用到了。
然而令小美人更为难以忍受的事情还在后面。
“既然是惩罚,那自然得让阿音能长记性。”顾雪妄端来了一个箱子,递给裘音,“打开看看?”
小美人在顾雪妄的注视下,不情不愿地打开了箱子。
而里面放置的是满满当当的....奇淫巧物,甚至有不同长短尺寸的玉势,雕刻得栩栩如生,连肉棒上面狰狞的青筋都弄出来了。
“喜欢吗?这是我特意命工匠打造的,里面有很多都是市面上见不到的好东西。”
顾雪妄笑吟吟地说着,仿佛这堆东西并不是什么淫秽不堪的性用品,而是难得一见的宝贝。
“啪!”
“顾雪妄!”裘音红着脸把箱子猛地合上,蒙着水光的眼眸愤愤地看向顾雪妄。
“阿音又喊错了。”顾雪妄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翠色的玉势,修长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