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开始,她就意识到了自己伤害了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哪怕他干过很多混蛋事,可要真掰扯谁错的多一些,都没有意义,仿佛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掩盖一般。
“我错了…我。”
男人身形一顿,低头看着认错态度太过端正的女人,速度也很快。跪姿还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鸭子跪,居然还是土下座,俩手撑着地面,给他拜年似的磕了个头,软毯太软了,没磕头砸地板那种哐哐声,裴州后退两步,这造型摆的挺好。
“电影看的挺丰富的啊。”
感觉下一秒这小朋友会抽出一把刀来整个切腹自尽给他看看,邪恶之花到底是在黑道大老巢住过。
秋安纯哭的伤心,抹了把泪。
“你也插…插一下吧。”
“插?”
男人把手从西服裤里放出来,喉结滚动。
就看女人开始动手解身上背带裤,这边松开,那边松开,然后哭着在屁股口袋摸摸,摸出一把防身用的尖锐小刀。
外表是一只眉笔,看不太出来像个利器,拔开盖,双手递过去。
“插一刀吧……”
“但是别,别插太里面…”
“我能不能,提前叫个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