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她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被他低到墙角,还来不及逃,发丝便被男人轻而易举拽着往下压,她被迫昂头,疼得直吸气。
“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啊啊...”
可惜根本无力挣脱,就像食物链或丛林法则,对付一个女人很轻易。奋力抵抗也没有效果,青佑伸手一推,欺身而上,跨坐在秋安纯身上,一手禁锢着她摆动不停的双手在头顶,一手缓缓移到唇齿边,咬住白手套指尖褪去,一点点的,苍白纤细饱含伤痕的指骨展露眼前,这是巫马玖友好的握手礼仪。
“好疼...你看。”
“母亲,我受伤了。”
男人眼底饱含委屈,竟折射出剔透泪光,好像一头伤痕累累的兽,企图得到她的安慰与爱抚。秋安纯躺在沙发上,全然没看过他这副神情。从刚才起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传达,他只顾沉浸在自己世界之中,周遭事物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告诉她,他很努力,很优秀,拿了很多第一名,今天下午父亲还来夸奖过他。说着说着,一脸期待,笑意满满,手中力道更甚,仿佛要折断她的手腕。
“母亲,你是爱我的,对吧?”
他小声问,嘴角弧度仿佛被两颗钉子定死了,微笑的像个乖宝宝,眼底猩红尚未褪去,温热的泪毫无征兆落在她稍隆起的腹部。
有某一瞬,她好像察觉到了很细微的东西。在光阴遮蔽深处,坏人会哭这种事讲出来是个能让人满堂哄笑的大笑话。
“你清醒一点...放开我...”
可是她窥探不到,可是她没打开那扇窗户。
而他感觉自己被爱着,被深深爱着。那些鞭痕与刀疤,是母爱泛滥的证明表现,是他活着印刻出的价值体现,这是最好的证明。可惜母亲把这些痕迹抹的一干二净,光滑皮肤表面,它们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疼啊...好疼啊...你摸摸我。”
他讨好的低下头来,掌心力道加重,强迫性的捉着秋安纯其中一只手,像个急于被抚慰的孩子,就这么的,她触碰到了一手心柔软的发。
微卷细碎的发丝像某种绵软植物,触感与他这个人比,天差地别,秋安纯吓得把手往回缩,硬是被强制性的抚摸了几番,直到他问,问母亲为什么还要再生,为什么又要生两个出来。
疑问句里饱含恶意,秋安纯脸色发白,感受腹部力道加重时,她情急之下挥了一掌过去,企图打醒他这个疯子。
醒了确实是醒了,脸颊一阵热辣,青佑一怔,缓慢起身,周遭一切才逐渐变得清晰。看清身下被禁锢着的人是谁后,眼底阴沉逐渐加深。
“真是可惜,我对孕妇提不起兴趣。”
所以,他要把她肚子里那块肉给扯出来,他会用药泡在玻璃罐里,当做礼物送给巫马玖。
“他就在隔壁...你要...你要伤害我的话。”
“他会杀了你的。”
秋安纯忍住呼吸,咬字发音却不清楚,她胸口不安起伏,强迫自己镇定。到底是坚强了许多,只是可惜示威并没让男人感到害怕,青佑居高临下审视着她,冷淡噢了声,一声嗤笑,伸手捏着她的下巴问。
“这么狠心的?要你老公杀我么。”
“你抱着我挨操爽到喷汁的样子,是不是忘了?”
找到大腿抱了不是,会威胁人了,养了条凶残的狗,牵着绳跑来吓唬他来了。嗤,可真令人害怕。
他冷哼,摸出手机缓慢划了几下,里面有他拍摄的两个视频,他问她,要先看小穴吃鸡蛋那个还是看3P的,或者现在拍一个新鲜热乎的给她老公发过去,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把他杀了。
“刚才打我了?那个手打的?”
他问,捉着她的手,放在唇齿,用力一咬后,秋安纯食指破了一个小口,血涌了出来,他像个恶心的吸血怪物,吸允的滋滋作响,一边笑一边拍摄着她惊恐不安的面容,随后把手机放置在桌面上,褪去西服外套,从后腰掏出白手套,带在指尖上。
“疼就叫出声,说不定他会过来救你。”
只是可惜,包厢隔音效果很好, 不凑近根本无法听到里面人的呼救声。
这是她第一次面临身体将遭受到巨大伤害的恐惧,口腔内牙齿克制不住的上下颤动,秋安纯挣脱不开,叫着巫马玖的名字,双手却被他领带捆绑在背后,双腿被迫分开,内裤褪至膝盖,女人私密娇弱的花蕊展露在青佑眼前,怀孕后的体香比以往散发出更浓烈的气息,从刚才他就闻到了,这味道凡是吃过她身体的男人在熟悉不过,引人上瘾。
“骚货,味这么浓。”
“离开我们就怀孕了。巫马玖这杂种这么能操?”
他说着,手毫不怜惜摸到女人下体,要把该死的杂种残留物扯出来,秋安纯反复反抗,双腿却被结结实实压着,感受着穴肉伸进几根指头,连个缓冲都没,直冲冲的往里深,他情绪有些错乱,说了句我很抱歉母亲后,又突然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