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管,自个儿拐到界碑石后,拍了拍鼻烟壶,“说罢烟烟,到底何事。”
&esp;&esp;小壶已给他三番两次的无视磨得失了耐心,此刻有些没好气道:“问什么,你没看见天上的异象吗?”
&esp;&esp;却是言出即随。话音刚落,天边雷声愈发沉重,又一道赤红霹雳闪过云端。
&esp;&esp;“无妨,这种雷闪不会下雨。”
&esp;&esp;“比下雨更严重。”声音冷着嗓子试图恐吓,“严重一千一百倍。”
&esp;&esp;“没那么严重。”苍厘淡淡道,“你这么着急又说不出理由,这事应该只与你有关吧。”
&esp;&esp;“……”声音梗了一下,直接放弃挣扎,“是,拜托你帮我。”
&esp;&esp;“一个问题,我待你不好么。”
&esp;&esp;“好,好得不能再好。”小壶咬牙切齿,“你看天上的赤雷是从山巅落下来的。劳烦溯源寻到落雷之处,当心不要被雷劈了。”
&esp;&esp;“有点难。”苍厘思索道,“你要借我些灵力防身么?”
&esp;&esp;“不能,我怕借了你反而更容易遭雷劈。”声音头痛道。
&esp;&esp;苍厘起了疑心。但看壶精真的很在意这种红闪,也不再多言,只道声“明白了”,便朝草岭之巅行去。
&esp;&esp;凌晨的山林静也不静。寻常树叶的沙沙声,因着一股子山雨欲来之势,显得格外啁哳。
&esp;&esp;苍厘不走正道,反在道旁的密林中如风穿梭。他借着树枝的摆势不断跳跃,几乎是一路给那荡起的势头送上了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