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谢怀洲听他哇哇乱叫, 不耐烦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杠铃放回原位, 转身就走。
&esp;&esp;陆宁挣扎着坐起来, 两条胳膊抖得甩拉面似的,得亏是兄弟, 老谢没拿打沙袋的拳头打他, 要不然两拳下去就得见他太爷。
&esp;&esp;看出谢怀洲心情不佳, 陆宁追上去,一到一楼便看见谢怀洲坐在水吧的台子边, 一言不发地看着花瓶里的跳舞兰, 神情冷漠。
&esp;&esp;陆宁第一反应就是这么蓬勃生长的花朵、这么明亮的颜色不应该出现在老谢的房子里, 这花肯定不是老谢买的,管家也不会安排人放这个, 那是…宋望星送的?
&esp;&esp;果然什么样的人送什么样的花,这花颜色就很“吵”, 小美人看着也不是沉闷的性格,一看就能说会道。
&esp;&esp;天天灿烂的小喇叭花和话少嘴毒的锯嘴葫芦,般配到他都琢磨该随多少份子钱了。
&esp;&esp;不过,这都发展到送花了,老谢这一副老婆跑了的样子是怎么回事?闹矛盾了?
&esp;&esp;克制住强烈的八卦欲,四下看看,像只警犬搜寻宋望星的痕迹,转了一圈没发觉异样,好像只有那束花,二楼是老谢私密场所,不让人随便进。
&esp;&esp;算了,不添乱了,陆宁悻悻作罢,甩甩泛酸的胳膊,去楼下藏酒室挑了瓶威士忌,拿了俩杯子到吧台,倒上。
&esp;&esp;“喝点?”
&esp;&esp;谢怀洲淡淡道:“谢谢。”拿过杯子喝了一口,眼睛仍旧没离开那束花。
&esp;&esp;陆宁龇牙咧嘴品了一口放下到客厅沙发上当躺尸,肌肉乳酸铁定超标了,巨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