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双唇紧紧贴住淫荡的肉唇,几乎形成一个真空的状态,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力吮吸着,透明的黏液流到了下巴,来不及擦拭,又随着她的动作甩落到真皮座椅上。
这样吸了大概一分钟后,何婉已经感到下颚两腮发酸,舌头发麻。
圈着许思茹脚踝的手已经往上,用力环抱着许思茹的臀,同时舌头也尽量地全伸进去,扫着,刮着,舔着。
让许思茹的呻吟喘息中沁染上了哽咽的声音。
车窗手印的位置又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氤氲雾气,车厢里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但从那条时而绷紧,时而松懈,按耐不住缓慢蹭动的长腿,以及在那条腿收回来之前一直处于空闲的副驾驶座位。
梁雪可以猜测出这辆停在老旧居民楼下狭窄小巷的黑色车辆里正在上演着的是怎样缠绵悱恻。
她的车里没有开暖气,她在寒冷的车厢里足足坐了一个小时,到最后那辆黑车开走的时候,她的神情已经麻木。
那只发夹戳伤了她柔软的掌心,她也也不知道。
但她确实是看到那黑车临走前,摇下车窗的许思茹朝这边投来的笑,整张脸神采奕奕的,像是得胜的狮王。
车窗快摇上去的时候,梁雪看见一双满含讽刺的眼,只一瞬,在她还没来及的反应的时候,车便开走了,留下一阵尾气,盘旋着消散于寒冷的冬夜。
她只觉得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