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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私访瘦西湖(2 / 5)

之词。末了,无非是请杨广关照,或求升迁,或谋官职,不一而足。杨广逐一听完陈述,看过厚礼,敛笑正色说:“各位礼品之精巧之贵重,令我这生长在帝王之家者都叹为观止,爱不释手。然本王奉旨镇守扬州,自当谨遵父皇教诲,恪尽职守为国为民,焉敢收受一草一木。各位也许误听传言,本王绝无中饱私囊之举。礼物一律璧还,休怪本王无情无义。至于升迁遴选,国家用人之际,自当择贤能者而仕。只要有一技之长,大隋必不埋没人才,各位好自为之吧。”这期间,宇文述一直在暗中密切注视李渊的表情变化,见李渊脸上始终挂着问号,显然仍有疑问。待十三名官绅被打发走后,宇文述决心揭开闷葫芦,装作漫不经意地发现李渊:“哎呀!这不是李大人吗?”李渊也正想亮明身份,便走近杨广:“拜见晋王千岁。”杨广故作惊讶:“李大人如何来到扬州?又缘何如此打扮?”李渊并不急于解释:“千岁适才操演水陆兵马,堪称训练有素,兵强马壮,万岁果然慧眼识珠呀。”“李大人此话何意?”杨广更觉李渊来意莫测。“千岁,下官是奉旨而来。”李渊有意卖关子,“微服出京,是便于暗中私访啊。”“如此说,本王所作所为,已全被李大人访去?”“不敢,略知一二而已。”李渊以话试探,“适才千岁凛然拒贿,慷慨陈词,令人钦佩,然何故有人散布对千岁不敬之词?”“俗话说,耳听是虚,眼见为实,”杨广柔中含刚,“李大人是明白人,自会辨识真伪。”“不错,下官自然心中有数。”李渊不再兜圈子了,“晋王杨广接旨。”“臣在。”杨广面对圣旨跪倒,“父皇万岁!”李渊一字一板念道:“……嵩山匪乱,一日不平朕一日寝食不安,着晋王即刻领本部兵马征剿,早奏凯歌,以慰朕心。”杨广谢恩接旨后,对李渊说:“请李大人到府中休息更衣,今晚本王为李大人摆酒洗尘。”岂料李渊断然拒绝:“多谢千岁盛情,依下官之见就免了吧。”“怎么,本王不配款待吗?”杨广有几分不喜,“歇息一日,本王还要在大人台前请教呢。”“下官不敢,千岁海涵。”李渊固辞,“一者万岁要下官即刻返京,二者千岁要整备兵马出征,再若打扰,有碍征程,万望见谅。”杨广不再勉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渊走后,杨广问宇文述:“这场戏我演得如何?”“千岁应付自如,无懈可击。”宇文述不无隐忧,“只是我看李渊未必认可,他显然仍对千岁不怀好意。”“事情也只能做到这步了,至于结局,听天由命吧。”宇文述忧心忡忡,默默不语。李渊离开杨广,并未离开扬州。他又在城内访查了一日,所听所闻仍是杨广贪财好色。李渊得出结论,今日校场所见均是杨广作戏。也更使他认识到,杨广这两面派手法,一旦面南登基,将是大隋的无穷隐患。次日午时,李渊飞马驶离扬州。一路北上,直奔长安。这日天晚,李渊因急于赶路错过了驿站。眼见得夜幕低垂,又值阴云四合,点点滴滴的细雨飘洒下来。路径难辨,马疲人饥,李渊决定就近借宿。又行里许,前面一处灯火闪现。近前细看,却是一处绿荫覆盖的田园。几间茅舍,一道竹篱,分外幽雅恬静。李渊方要叩门,望见男女主人双双立于檐下观赏夜雨景色。瞥见来人,男主人先开了口:“远客莫非要借宿乎?”李渊一怔,声音耳熟,又惊叹其判断力准确,甩镫下马答道:“贪赶路程,错过宿处,夜雨霏霏,正自情急,乞宿一宵,房金不拘多寡,明日早行。”男主人已迎出柴扉:“在下恭候李大人多时,这借宿是求之不得呢。”李渊又复惊讶:“尊驾是哪位?缘何便认得下官?”夜色颇浓,任凭李渊如何努力也辨识不出对方是何人。男主人含笑与李渊挽臂:“请进寒舍叙话,一切自然明了。”灯光之下,女主人红妆耀眼,皓齿明眸,丽质冰肌,秀色可人。再看男主人,齿白唇红,气质高雅,举止中溢出一派道骨仙风。李渊不禁扑上去把住对方双臂:“你呀!在长安失踪的李靖。”李靖朗然而笑:“没想到吧?我这个本家与你在此相逢。”二人原本是至交密友,又系同宗,李渊确感喜出望外。他又向女主人一拱手:“更想不到红拂姑娘不只美艳依旧,且又似仙姬临凡。”“李大人过奖,贱妾愧不敢当。”红拂还礼,“不过远离尘垢,意淡神清,自觉亦有几分仙气。”李渊仔细打量一番李靖:“怎么,你这三清门下业已还俗吗?”李靖笑指红拂:“如今在下是不爱道装爱红妆了。”说罢三人彼此对视,不觉都开心地畅笑。寒暄过后,红拂置办酒菜。村酿美酒,野味粗蔬,面对沉沉夜色,丝丝细雨,烛光闪闪,旧友重逢,真是别有一番情趣,富有诗意,恍如梦境。李渊连饮三杯,问道:“李靖贤弟,往昔你在斗母宫就已名满京城。今夕雨夜在门前专候愚兄,莫非真有未卜先知之功?”李靖放声大笑:“哪有什么未卜先知,不过是推测罢了,当然这推测是在准确掌握了事情前因后果的基础上。”“下官今夜到此,贤弟又是如何推测呢?”“在下前日曾目睹大人微服途经此地,又听过往行人议论说太子被废,我想李大人此行可能是去扬州,并与太子之事有关,料你近日必将返回。此乃必经之路,白日不见大人身影,夜间的可能性自然就增加了。”“贤弟判断,令人折服。”李渊又问,“再请推测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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