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见,华司怀似乎更帅了,西装革履,衣冠楚楚,霸总范儿十足。两人一个精致,一个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阮棠悲从中来,破口大骂:“老婆老婆,谁他妈是你老婆?你滚,给我滚!”骂完泪如雨下,哭成了泪人……“老婆?”华司怀心里一紧,上前把他搂进怀里,抬手捏着他的下巴,想把他的头抬起来,却摸了一手眼泪,“怎么了?啊?老婆?”“你走,走啊……混蛋,你这混蛋……放开我……”阮棠头埋在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推他推不动,像一座山一样,不禁更加生气,可是,华司怀身上的气息那么好闻,他不禁从心底又生出一丝不舍来……“宝贝,怎么了啊?谁欺负你了?”华司怀看阮棠委屈的厉害,把人抱在怀里哄。阮棠还是不依,一直推他,华司怀皱眉,决定进屋内再说,他弯腰单手把阮棠抱了起来,另一手去关大门。阮棠吓得惊叫了一声,不自觉的搂住了华司怀的脖子,“你放我下来……”华司怀直接把人抱上楼,放在床上,然后上半身压迫感十足的笼罩在阮棠身体上方,大手撑在他头侧,柔声问道:“到底怎么了?跟老公说说。”阮棠把头扭到一边,不想理他,嘴撅的老高。华司怀在他的嘴唇上重重亲了一口,退开轻笑道:“撅嘴是想让老公亲你?”阮棠眼眶更红了些,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哭。”华司怀捧着他的脸蛋,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老公错了,不该几天不来见你,你想老公了是不是?我的软软,宝贝,这几天老公也好好想过了,老公离不开你,即使再生气,老公也放不开你……”阮棠鼻头一酸,委屈道:“他摸我屁股……”华司怀一听,立即沉下脸,杀气腾腾的问:“谁?”“就那个王老板……”“哪个?”“就承业广告那个,我不知道他名字,只知道他姓王……”“老公替你收拾他,好不好?”阮棠想了想,摇摇头,“不用了,你收拾他他也已经摸了。”“那让老公摸摸……”华司怀亲了亲他的脸颊,“算是盖章。”“本来我想让原森去拿logo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联系不上他,我只好自己去。”华司怀冷脸,“你跟原森这么熟?”阮棠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解释道:“我最近在招兼职,原森应聘来的。”“以后你少跟原森接触,他不是什么好人。”阮棠见他语气不善,产生怀疑,“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好人?他失联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是。”华司怀坦白,“我把他给绑了。”
原森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被关了几天,每天有人送饭,这就说明,他是被人囚禁在这里,而不是被人丢弃在这里。每天都是一个人面对黑暗,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狂躁,无助,绝望……其实,和幽禁差不多,暗无天日,仿佛世界上只剩自己。他每天叫骂,吃饱就骂,骂累了就睡,睡醒了继续骂……如此循环。终于,他崩溃了,他想到了自杀,用死亡来抗争,拿命博取生的希望,他想看外面的世界,他想回到人群中……他开始绝食……奄奄一息之时,四周突然大亮。原森闭上眼睛,他的眼睛长时间不见光,有些不适应。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个巨大的地下室。而且,他看到了华司怀。那人身长玉立,宛如神祇。不,他是地狱来的修罗。原森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咬牙切齿道:“华,司,怀!我要告你!”华司怀不屑冷笑,“随便,只要你有那个本事,随便告,我等着。”原森心里有些泄气,眼前这个人,是一般人根本惹不起的,可就这样放过他让他怎么能甘心,经过这些天暗无天日的幽禁,他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华司怀神情不可一世,仿佛世间万物皆由他主宰,他睨视着他,问道:“原森,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委屈?”原森心里咯噔一下,“你什么意思?”华司怀讥诮的笑道:“你并不无辜,所以装什么受害者呢?”原森心惊道:“你知道什么?”“原二公子,你们原家虽然在檀城有些势力,但是,我华家如果想要你们原家混不下去,是轻而易举的事。”“华司怀你要干什么?”“不好意思,你们原家看上北城的那块儿地,我要了。还有你大哥跟温家谈的合作项目,可能要黄了。还有……”“华司怀,你卑鄙!”华司怀拍了拍手,“骂的好!但是我觉得用卑鄙的手段对付人渣挺合适的。”“你说什么?”“跟我装傻?”华司怀不紧不慢,像一头优雅的猎豹,“原森,你打着双性恋的旗号到处沾花惹草玩弄别人的感情,我没把你下面那玩意儿剁掉,只是关了你几天,已经是对你仁慈了。”“你胡说,血口喷人!”原森并不承认自己花心滥情。“嘁……”华司怀冷笑,“我把你家祖宗八代都查的清清楚楚,所以你觉得就你干过的那些破事儿能不能瞒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