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甘云出场时,狄望秋坐直了身体,将头放在甘云的肩膀上,认认真真看起来。
甘云出场的戏份很少,就一分钟,和一个小时的时长比起来简直不够看。
狄望秋觉得自己只看了个苗头,但这不妨碍他乱吃飞醋。
就算知道视频里带着面具的人不是甘云,他还是会觉得委屈,凭什么甘云都能对那个叫什么肃的人露出那么温柔的眼神,对自己却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温柔?
他闷闷地含着甘云的耳垂,明明知道这不是甘云的错,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地把这个错搭在甘云身上——毕竟他是因为甘云才这么难受的。
“下面还难受吗?”狄望秋亲昵地询问,凉凉的耳垂被人亵玩得温度都暖了,甘云有些情难自控,呻吟着说不碍事。
昨晚清理后,狄望秋发现甘云的穴里有些红肿,所以上了药,今天也只有一点刺痛了。
可以忽视的疼痛,甘云都不会拒绝狄望秋。
狄望秋又玩了一会甘云的耳朵,然后将人压在沙发上,甘云穿的睡衣,一扒就露出白花花,啊不对,应该说是斑驳的大腿。
在甘云不知道的地方,狄望秋跟狗似的在他全身上下都留下了印记,不是吻痕就是咬痕,大腿内侧更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活像让人刮了一层皮一样恐怖。
狄望秋甚至连脚踝都没有放过,在甘云的左脚踝上有一个不深不浅的咬痕。
说它不深不浅,是因为甘云不刻意去关注是看不到的,但是如果别人凑近了看,是一定能看到的。
狄望秋的手指摸索着碰到穴口,果然还有些红肿,应该要等到晚上才能消肿了。
于是他拍拍软弹的臀肉,一口咬在甘云的耳朵上:“暂时先放过你。”
至于晚上…那可就不一定了。
狄望秋折腾了甘云一夜,第二天甘云早上七点还要到剧组里拍戏,更可恶的是他一晚上没有给甘云清理,反而是用自己的肉棒堵了一夜的精液,等到第二天早上才抽出来,接着将巨型跳蛋塞进穴里,刚好把那穴口堵住。
他笑眯眯地为甘云清理臀部和腰部的粘液,把甘云的外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这样要甘云戴着跳蛋去剧场工作。
“这个跳蛋今晚八点你不回家就会启动。”狄望秋摸摸甘云的脸,“我已经调到最大档了。”
跳蛋是狄望秋定做的,有两个全部塞进去了,湿润的肠道里全是精液,因为温度一直很高并没有凝结成块,甘云能明显感觉到那些肮脏的液体往外流,又全部都被堵在穴口的怪异触感。
如果它们全部都震动起来,威力不亚于打桩机。
尤其是甘云的前列腺很浅,就算现在跳蛋没有动作,甘云都能明显感觉到其中一个正压在自己的前列腺上,在被肠肉互相挤压的时候,传来丝丝酥麻的感觉。
他看着狄望秋,在无人处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玩玩是可以的,可是玩过了,可就怪不得他了。
小助理站在别墅门口,门打开后甘云缓慢地走出来,他走路的姿势比平常的要僵硬些,但小助理没察觉到,他满脑子都是要迟到了。
于是他急匆匆地拉着甘云上了车,一把将人按在车上坐着,一边嘴里念道:“云哥糟了糟了,我们快迟到了!又要被杜导骂了!”
杜璟最讨厌不准时的人,偏偏甘云在他这里已经破坏过两次规矩了。
但他知道狄望秋的个性,也实在不好意思对甘云说什么。只是他还是会冷着脸看小助理,满脑子都是再忍忍,等到逼近临界了,他就把甘云强行扣下来,把戏份一次性拍完,榨干甘云。
但今天的拍戏明显出现了些状况。
甘云明显状态不对,之前能一次过的戏份现在出了好几次错,本就因为早上的迟早心有不爽的杜璟现在简直要把手里的喇叭捏烂了。
他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人,甘云也知道自己今天状态不好,下了台子就跌跌撞撞走到杜璟面前道歉。
“抱歉…杜导。”
他的手和腿都在发抖,似乎有些站不稳了,脸上却浮现起特别的红晕,说出的话都冒着白雾。
杜璟皱眉,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他随手递给甘云一瓶水,对一旁的星云道:“你扶他到我的休息室去。”
星云有些不情愿,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去拽着甘云往某个方向走。
只是他是生拉硬拽的,看起来就像是仆人不听话所以只好亲自上手的主人,举手投足间都是只骄傲的孔雀。
甘云本来就站不稳了,星云抓着他的手,他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竟然连星云都挣脱不开。
他的步伐混乱,两三步走起来像是要左脚绊倒右脚,马上就要迎面摔下去了。
卢朗在一边实在看不惯,当即就兴冲冲地要上前从星云手上把人夺过来,可有人比他更快。
原本在晕乎乎开始意识模糊的人突然被冰冰凉凉的东西包裹,什么也不在乎了,两只手软嗒嗒地抱着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