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林逸舒生疼,但她没出声,只是闭着眼睛。
林逸舒。陆荀庭抓住她的手腕。
算了。
陆荀庭松开她。
我下车了。
林逸舒逃似地下了车。
冷风猛然灌入,她看清周围的建筑,很简单的欧式风格,黑色的树枝连排,她把脖子缩进大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冷风吹过,她燥热的身体反而有一些舒服。
在远山别墅的那一年,陆荀庭把她当成情妇一样的,玩弄她取乐。
他经常来远山别墅,每次来都是为了羞辱她,和她交欢。
他们关系在陆荀年出国之前就有一些不清不楚。
那时候林逸舒十八岁,刚刚考上锦城的大学,陆荀年和她同龄,因为陆家的安排,他出国去了曼彻斯特。
没有带上林逸舒,但林逸舒一直是以陆荀年未婚妻的身份留在陆家的。
林逸舒一直很感激陆家,所以无论陆家人有什么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满足。
她知道自己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着陆家,可她逃不开。
于是十九岁她就被骗上了陆荀庭的床。
那时候,基于对陆家人的信任,她去他公司实习工作,在公司团建活动上喝醉了酒,林逸舒一直有他的联系方式,有人给他打了电话。
陆荀庭让秘书去接的她,那时候他对她没有太重的心思,一门心思都扑在工作上,让秘书把她安排到酒店。
基于曾经照顾过她的哥哥的责任,他去酒店想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结果就是林逸舒自己拉着他,靠近他,让他不要走,那天晚上她真的很乖,像一只小兔子一样,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看着林逸舒红红的嘴唇,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在没有插进她小穴之前,陆荀庭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渴望性爱,他想玩坏她,可她只是乖乖的,他让张开腿,她就张开腿。
他们疯狂的接吻,好像多年前失去她的情感阀门突然坏了,思念泄了洪。
明明多年之前,他的母亲抱她回来,是想要一个孩子陪伴他,照顾他的,可是后来他成了累赘,她也是。
后来她被带走了,再见到她是她上高中的时候,那天他开车路过学校,看到陆荀年和林逸舒并肩同行,少女眼睛明亮的望着比自己高出一截的男孩,他们在谈笑。
陆荀庭收回眼睛,他一眼就认出了林逸舒,没想到她长这么大了。
他开始想他再见她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是他外祖母说,不想要陆家的人情债留在家的时候,那时候林逸舒刚刚会走路,笑的时候会流口水,他每次都会细心的给她擦嘴巴,恐怕这些她早就忘记了,她现在眼里只有陆荀年。
陆荀庭倒是还记得因为送走了她,他发了一场高烧,七岁的小孩非要把妹妹找回来。死犟着不肯吃饭,被外祖母打了一顿。
后来他总会想到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事情,甚至在老房子里找到当年有陆母时,他们三个人拍的全家福,摆在公司的办公桌上,然后每次在公司的时候,他都会在办公桌上,和她做爱,他拉她坠入最原始的欲望。
陆荀庭于林逸舒。
是难言的爱恨,恨他那样对自己,毁掉了她的未来,又爱,爱他每次缱绻之后会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安抚,拥抱。
恨和爱,这两种纠结的情绪,反反复复烧着少女稚嫩的青春。
在远山别墅,她荒度过了她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
没有正确的引导,她病态且孤独地度过了一年人生。
为什么会爱陆荀庭呢,没有少女不爱温柔吧。
林逸舒闭上眼睛,雪花纷纷扬扬地飘到她脸上,她甚至有一种想倒在地里,被车撞死的冲动。
就像那夜,她醒过来后,回想起那些,陆荀年发给她的邮件,那些陆荀庭拿来和她交欢侮辱她的邮件,陆荀年每发一次,陆荀庭就侮辱她一次。
她自杀了。
林逸舒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被陆荀庭拿去送给别人顶替读了。
陆荀年写给她的那些邮件,从来也只是石沉大海,只有来信,从无回信,陆荀庭似乎乐于看她痛苦。
林逸舒,过来。
陆荀庭下车,他似乎早有准备,换了一套衣服,黑色的羊绒毛衣外面是一件黑绒领双排扣大衣,这样显得他很矜贵。
他低着头,左手夹着抽烟,右手打电话。
陆荀年来问他为什么接林逸舒接了这么久,他说他们要再晚一点到。
林逸舒走过去。
你说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陆荀年三年都没忘了你。他看着她。
林逸舒低下了头,不想说话。
他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又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她。
苦涩的烟草味道,蔓延在林逸舒口中,她被呛得直咳嗽。
她最讨厌烟。
林逸舒转身上车。
陆荀庭把没